下面这一段是 第十一部分末尾缺的,搜来补上,lz补到前面如何?
太后,你去景陵,是想让允禵咬你一口吗?”太后黯然。胤禛哭着说道:“太后,皇额娘,赤锋剑在此,要出此门,请先杀了为儿!此时此刻,在太后心中,但知有一个儿子上绞刑台,可知还有一个儿子,千刀万剑一身是血?西有边患,南有民变,倭寇过海,滋事生非,御儿三更起身,五更朝议,饿不知食,渴不知饮。每日朱批之多,三代至今无有过者,日落笔不能落,灯熄心不能熄,三宫六院于儿不知在何处,山珍海味于儿不知为何物,而皇额娘却看不见仅仅几个月,儿在这大若之位已然是神衰气弱,饱受折磨,还经得起自家兄弟吹一阵风浇一阵雨吗?还经得起儿的亲娘摇儿的擎天柱,撼儿的金龙椅吗?”太后默然流泪不止。胤禛满脸泪痕言:“儿资质平庸不堪重任,长此以往,痛心何极!就请亲娘以圣祖的赤锋剑,斩了儿的头去,让儿早脱苦海早超生吧……”太后拔出胤禛所托赤锋剑,欲砍却终未下手,赤峰剑脱手滑落,太后跌坐哭道:“禵儿,娘救不了你了……”
房外的隆科多听到这里摇头叹息,继而进入跪于太后身旁:“臣隆科多,恭请太后圣安,愿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后哭着抓住隆科多:“隆科多,哥,你可要替你妹妹说句公道话啊!”隆科多说道:“太后,你为老十四争为老十四辩,这没有错,这有什么错呢?可是咱们回过头来,看看孝庄文皇后吧,她为了帮她丈夫皇太极做一个好皇帝,她不惜到囚禁所里去伺候洪承畴啊,为的是要他动心转意,叛明降清;她为了帮她儿子福临做一个好皇帝,她不惜抛头露面周旋于三旗之间,更遭受那多尔衮的折磨!这还不算,又为了帮她的孙子玄烨做一个好皇帝,她在花甲之年,不惜夺权预政铲除鳌拜,又在三藩之后,东奔西跑地筹措钱粮,在后宫裁军衣,在前线救死伤……因为我大清朝有了这么一位孝庄文皇后,才有了太宗文皇帝,才有了世祖章皇帝,才有了圣祖仁皇帝。而,而雍正皇帝,他没有孝庄文皇后援手的一臂之力,他有的就是太后您啊!太后,只有您用赤锋剑对付他吓唬他,他这一世能当个好皇帝吗?太后……太后!”太后流泪走上前对胤禛说:“去吧,去给你弟弟收个尸,在圣祖的附近找块干净的地方,把他给葬了。”胤禛闻之泪流满面。太后又向胤禛磕头道:“娘在这儿谢谢你了!”胤禛把太后扶起来言:“儿先告退了。”泪水不息起身就要离开。太后喃喃道:“是该走了……皇上!”胤禛走回到太后身边:“太后……”太后但言:“娘对不起他,也对不起你……”胤禛叮嘱道:“太后累了,快歇着,一会儿该喝药了。”胤禛缓缓步出,隆科多说道:“太后,方才臣言重了,望太后见谅。”太后言道:“不,你这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太后又唤回也要离开的隆科多,惨然斥道:“你那道旨换得真好啊,哼!好!立即来京,换成坚守甘州,高!难怪皇上夸奖你是当代第一超群拔类的稀有之臣……”隆科多无言离开。太后默默独坐良久,哭着跑出寝室,宫女上前劝阻,不意太后竟触柱而亡!胤禛来到抱着太后神伤,隆科多担心宫女会传播风言风语,命其与太后殉葬,胤禛令止,唯言:“瞎说是免不了的,就让天下人自己去想明白吧。”允禵将被刑绞之际,玉坠子急至宣诏,太后丧期,所有当死之犯刑期延后。
胤禛知道太后为允禵之事求死,苦思想出在律例中加上一条“旗贵八议法”:凡八旗之内,触犯刑律当斩者,要上请议论,如在“新、故、贤、能、功、贵、勤、实”八条里绩优过半就可以减等换刑。允祥和隆科多认为既然胤禛苦心孤诣为允禵消罪,当然要极力协作完成。胤禛亲赴景陵告诉允禵,按新增的“旗贵八议法”,他可有生机,只是要照大清律例六十一条成为庶民。允禵不愿,胤禛言:“沧海浮生,捻花一笑,留得人头在,何苦计虚名?”允祥、允礼劝之,允禵终于跪伏谢旨。胤禛扶起,说道:“虽非君臣,乃是兄弟,天高地远,声息相顾。”二人相拥,允禵流泪。
吕毅中找李才为东海书院新到学生讲习《论语》,李才应承却自觉惶恐,莫名心虚。丝丝开释,并找来家人旁听李才试教。李才上课并不慌张,只是讲述“政者,正也”时不断用雍正皇帝做例,指责雍正以正为名却办事毫无“正”举,圈禁为敌的允禵,逼死亲母。李金兰和丝丝在窗外旁听,李金兰不能明白,而丝丝对其言论颇有非议。丝丝晚间找李才谈论此事,希望李才不要总绕着“雍正皇帝”发议论,否则东海书院就会成为另一个“日月屯”。李才不以为然,反而说丝丝一力维护胤禛,有失东海风骨,愤然离去。丝丝叹道:此君越来越出息了,也越来越让人担心了。
鄂尔泰来找曹仁文推拿,询问他和佛抱的婚期,曹仁文推说不知佛抱在哪里,鄂尔泰提醒他们最好离开,因为佛抱私下圣旨一事终落口实。
年贵妃搬进永和宫,小儿子福惠对厅上柱子似有不舍,成日围绕抚触,年贵妃不解。胤禛到来,言之这根柱子正是当日太后所撞的柱子,说不定是太后在对福惠讲故事,不必介意。年贵妃感觉心神不宁,想搬回雍王府。胤禛说道,让你心神不宁恐怕不是太后之魂,而是你的兄长年羹尧吧,年贵妃坦承自觉年羹尧作为非分。胤禛道,曾是年羹尧保举的范时捷都上奏说年羹尧“擅权狂纵”并列举数条罪项,令己辩护不得。胤禛叹曰,年羹尧是天下臣工之能无一不能,天下臣工之患无一不患,不知是朕误他还是他误朕……年贵妃建议胤禛召其回京当面训斥以使迷途知返。
年羹尧入宫面圣,居然托言脚伤未愈,大摇大摆坐在轿中进午门,与允禩、允禟一行在金水桥狭路相逢。两方互不相让,年羹尧命轿子调转出午门,兆同阻拦说皇上有事相商,请留下,年羹尧回答皇上有事就请皇上找他。此时,胤禛御舆到来,年羹尧终于下轿叩见。胤禛拉着年羹尧走过金水桥,言:“当日并肩杀敌,今日携手过桥。”年羹尧得意洋洋,允禩、允禟目送二人离去。李卫入宫当差,兆同带人布置妥当,告诉李卫,胤禛有意留置年羹尧,只等酒过三巡掷杯为号,众人便冲上将年羹尧捉住。胤禛与年羹尧及年贵妃亭中饮宴,胤禛讲起圣祖曾对自己说过的一番话:“凡是一个为人臣的,图功容易成功难,成功之后守功更难,守住了功,能终身居功不坠者是难上加难;相反言之,一个为人君的,施恩容易当恩难,当恩之后得保恩更难,保住了恩,能一辈子全而不破其恩者也是难上加难。”胤禛希望借此警示年羹尧,年羹尧并不理会,照常喝酒,而且对胤禛说:“自古以来,君臣之间就是个摆不平的事儿嘛!”胤禛仍然劝导之:“所以一个为人臣的若是倚恩造过,必至反恩为仇。”年羹尧骄恃说道,反正我的功皇上忘不了,皇上的恩我也不会推……胤禛气结,年贵妃急忙说:“圣祖在位六十年,于君臣相处亦六十年,所说的话都是金钥玉键,听了有益啊!”年羹尧还是不以为意。胤禛慢慢举起酒杯,饮尽杯中之酒,将酒杯捏在手中转动,兆同、李卫蓄势待发准备按计划行事。突然宫人传报允祥有急事请见胤禛,胤禛回到养心殿。允祥劝胤禛不要就此擒拿年羹尧,因为他获知年羹尧和允禩、允禟已有勾结,且年羹尧在城外布置了军队,一旦其被擒后果难料。胤禛气愤年羹尧与允禩竟然还在金水桥头做戏给自己看,允祥让胤禛计划暂缓,逐渐翦除年羹尧党羽,削弱其实力再行论处。年贵妃提醒年羹尧要顾及一家老小不要与胤禛对抗,年羹尧不耐烦,还把年贵妃手中酒杯打翻,一直在等待号令的兵卒一拥而上,剑拔弩张。胤禛赶至喝退,年羹尧冷笑道,还以为入了甘露寺呢!胤禛却笑道,朕可是把你当作关羽的,并且命李卫跟随年羹尧。
李才教习学生,为官之道在于“清、慎、勤”,并鼓动学生参加乡试,严鸿达听到告诉吕毅中,认为李才所教与东海书院的宗旨相谬,因为东海书院主张不入仕途,而使北朝渐渐陷于无官可用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