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入]开明君主雍正皇帝——耶稣会士龚当信神父给爱梯哀纳·苏西埃神父的信

开明君主雍正皇帝

《洋教士看中国朝廷》 朱静编译 上海人民出版社 1995年六月第一版 131－1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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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稣会士龚当信神父给爱梯哀纳·苏西埃神父的信

1725年12月2日于广州

雍正禁教的高潮中，龚当信神父相当客观地描述了雍正皇帝的形象。
伏尔泰在其著作中把雍正皇帝作为开明君主的范例向欧洲读者作了介绍，并借以阐述他的理想。

……

我们传教会正处于困境之中，我并不想详细赞述我们遭遇的痛苦。我只是想谈谈三年前登基的雍正皇帝。尽管他似乎对于基督教苛刻，几乎失去理智，我们仍不由得要称颂他作为一个皇帝的品质。他在很短时间内就赢得了他的臣民的爱戴和尊敬。
雍正皇帝不知疲倦地勤政治国。他日日夜夜想着如何明智治国，为他的臣民造福。讨得他欢心的最好的方法就是给他提对公众有利、减轻百姓负担的建议和计划。他会很高兴地研究，不借代价地去实施这些建议和计划。
江南省的苏州和松江，每年进贡的皇粮负担很重，不堪承受。有人奏请雍正皇帝减轻这两地的负担。他马上让苏州每年减去一百五十万斤皇粮，让松江每年减去七十五万斤皇粮。他也同样减轻了江西省南昌府的负担。
去年，浙江发生大旱灾，许多地方收成不好，皇上发放了十九万六干担大米赈灾。一个人一天的口粮是百分之一担大米。
今年，雨水过量。北京附近遭了水灾。粮价飞涨。雍正皇帝首先想到宫廷侍卫们的贫困的家属，他为他们发放了四十五万斤粮食。他也同样很关心老百姓的需要，用朱笔亲批；“今年夏天，雨水过量，北京、广东、河南各省遭了水灾。百姓的疾苦，朕时刻挂记在心中，为之日夜思索，寝食不安。做小生意为生的人没有了本钱，有房子的人眼看着自己的房子被大雨冲塌不知到何处安身。尤其现在秋天来临，朕想到庄稼被水淹没即将颗粒无收更是焦心痛苦。必须尽快救济这些受苦受难的人们。你们这些国家的大臣们，你们去挑选一些忠诚、勤奋、能够执行我的意愿、把百姓的利益置于个人之上的官员到遭灾的三省去巡察，代表朕抚慰百姓。必须把朕的关怀带到最偏僻的地方，带给最穷的百姓，不要有任何遗漏。朕会监督发放贩灾粮时的不公正的行为。朕要求各省总督们小心从事，如有犯法的人，立即奏报，朕将严厉惩罚犯了罪错的人，你们要把百姓当成自己的子侄看待。公平、谨慎地发放赈粮。你们要像分发自己的财产一样来分发赈灾粮。如果你们按朕的意愿办事，朕就会很高兴的。”
雍正的诏书印成“邸报”分发全国各地，让各地的官员和百姓都知晓皇帝的意愿。这种“邸报”对于政府是很有用的。在欧洲的一些地方，报纸等宣传品充满了无稽之谈，经常散布一些诽谤他人的谣言，而在中国，只有与皇帝有关的指令才能写成“邸报”分发各地。中国是君主专制国家，事无巨细都要上报朝廷，这种“邸报”是给官员们执行公务的指示，也是让文人百姓们知晓皇上的旨意。
“邸报”上有被撤职的官员的名字，撤职缘由。有的因为没有完成皇上的贡赋，或者把贡赋挥霍了。有的因为惩治太宽容，或者太严厉了。这个官员因为贪污受惩办，那个官员因为无能被撤职。如果某人升了官或降了职，或者因为犯了错误被取消了年俸，马上也会公布于众。“邸报”上还会列举犯罪错的人的名单，甚至犯死罪的人的种种罪行。除了特殊情况以外，没有一个官员，没有一个衙门能够最终判决死罪。一切死刑的判决都要经过皇上亲自审批签发。官员们把案情及决定奏报皇上，井注明他们的决定所根据的法律条款。奏折报到朝廷，由刑部审查事情经过和地方官的决定。如果事情陈述不清楚，或者还需要新的材料，刑部就先把此案的备忘录奏报皇帝。皇帝看了案情的陈述及地方官的决定加批道：“为了判决公正，在某一方面还需要更多情况，把此案转某某大臣令他提供更详细明了的情况。”皇上批上自己的意见。他往往出于宽容，把奏章批回去，使官员们在事关一个人的生命，又没有充分证据时，不至于草率从事。当收到了它所需要的补充材料后，就再次把意见奏报皇上。皇帝或者批准签发此奏章，或者减轻处罚。有时候他又批回奏章亲笔写道：“令刑部再商议此案后向朕报告。”凡是判一个人死刑，都要公布于众。替代被撤职的官员们的名字，也都写在“邸报”上，被撤职的官员的名字、官职、籍贯、他们受的指控及皇帝的批示也都在“邸报”上登出。这种“邸报”上还报道某省遭了灾，皇帝下旨救灾及地方官们采取的救灾措施。这种“邸报”上还报道军饷发放、公共设施开支、朝廷贡赋上交等地方财政开支的简要情况。这种“邸报”上还刊登了皇上以及朝廷大臣们的行动和决定。其中介绍每年总有一天雍正皇帝亲自下田耕作，以图让老百姓思想中热爱劳动，重视农业生产。到了这一天，雍正皇帝把所有朝廷大臣召集训话。他讲的主题都是出自经书之中。中国人说：他是一个勤政治国的明君，又是一个好导师。从这种“邸报”上还可以看到皇帝对某位官员的赞扬或者批评，诸如：某位官员名声不好，如果他再不改正，朕将处罚他。这种中国“邸报”在于指导官员更好地治理百姓。官员们都很认真读它。大部分官员还做记录，作为行为指导。
当某省总督奏报发生严重旱灾，雍正皇帝就把自己关在寝宫里，空腹作祈祷，直到接到降雨的报告。然后他就发一道诏书，说他如何关心百姓的苦难。他下旨令所有大臣们向他仔细报告他们各自家乡百姓遭遇到的灾情。他得出结论道：“在天和人之间，是有报应的，人犯了错误会受到天的惩罚，人做祷告，天会施思惠于人。你们都应该尽守职责，避免错误。上天惩罚我们是因为我们犯了错误。上天降灾时，我们应该检点、克制我们自己，改正我们的错误来感动上天。朕发布这个命令。并不是朕自以为能感动上天，而是要你们相信在天和人之间是有报应的。”
今年黄河发大水，大臣们把责任推到地方官员身上奏报皇上。雍正皇帝说：“不要把错误推给各级官员。朕应该负责。百姓遭了灾，是因为朕有些地方做得不好。我们要赶快改正自己的错误来治好水情。至于你们指控的地方官们，朕原谅他们，朕只怪自己没有做好。”
阴历6月末7月初，北京酷热。雍正皇帝想到要让监狱里的囚犯及在街口示众的犯人有所喘息。他说：“对于关在死牢里准备秋天处死的犯人不能宽容。朕指的是因为负债或长久争论不休的纠纷而被关押的犯人。明天你们去和刑部大臣一起商量一下，采取措施减缓一下这些不幸的人们的刑期。”
第二天，皇上的旨令就照办了。有的人交了保证金就获准假释，过了酷热再回监狱服刑。对于在街头示众的犯人也同样处置，交不出保证金的犯人被取下镣拷，并被允许在整个监狱范围内走动。皇帝同意了大臣们的意见。这样也让老百姓知道仁慈的皇上父亲般地关心着他所有的臣民。
雍正皇帝登基时间不长，他还制订了好几条法规来更好地管理他的人民。为了鼓励农民耕作，启发他们有规律地生活，他命令各地官员每年向他报告在耕田、治家、和睦邻居、勤奋俭朴方面最突出的农民。皇上根据地方官的报告就封这个农民八品官，发给他荣誉证书。他可以穿官服，面见地方官，可以和地方官平起平坐一起喝茶，他有生之年始终受到尊敬，死后为他举行与他品位相称的葬礼，他的荣誉头衔也将记载在供奉祖先牌位的祠堂里。得到这种荣誉的老农及其家属该有多么高兴呀！雍正皇帝这条措施除了激发起农民们竞争心理以外，还给予农业劳动一种新的光彩，农业对国家必不可少的，在中华帝国始终得到重视。
雍正皇帝还制订了另一条法规要求寡妇们守节及妻子对丈夫忠贞。皇帝说：“国泰民安尤其取决予妇女们的忠贞。她们应该恪守妇道履行她们的义务。一个年青妇女失去了丈夫，如果她能守寡不再嫁人，在她去世前至少守寡二十年，或者一个妇女为了保持贞操受到逼迫，不屈而死，朕令她的家人不管在如何条件下都要报告地方官，地方官核实事实后再奏报朕知道，朕将下旨从皇家财库里提取必需的银两在她的家乡为她树碑立传。”
两个月前，为丁让子孙们对父母尽孝道（在中华帝国这是最重要的一点），雍正皇帝下旨给各省总督确切了解本地最尽孝道的秀才，把他们的名字奏报皇上，雍正皇帝仅凭这一点就可以升他们为进士，进士比秀才高，进士可以担任官职，秀才不能当官。他不直接提升举人，恐伯降低了优秀文人的品质，秀才必须通过会考才能中举人。
雍正皇帝还订了另一条法规，他似乎要把孝道提到最高的程度。不同级别的官员都有各自的头衔，他们死后仍享有这个头衔。雍正皇帝允许去世的官员放弃头衔让给自己的父亲。他们的母亲也因而夫贵妻荣了。皇上说：“为了父母放弃自己的头衔，放弃他死后还能得到的荣耀，把它让给父亲，这是最公正不过了。因为儿子的成就首先应该归功于给予他生命和教育他成人的人。”中国人这种观念很待别，但很值得称道。
雍正皇帝要了解全国所有的官员，制订了针对官员们的法规：
①他要求大臣们仔细观察他们各自家乡的地方官。把不善于管理老百姓的县官的名字奏报朝廷。
②他要求把具备担任高层职务能力的低级官员名字奏报给他，以让他们得到越级提升，担任更重要的职务。
③每三年要检查一次全国所有的官员，一个也不得遗漏。由各省的总督会同四位京中大臣进行检查，向朝廷奏报对每个官员的评语。例如：在评语中说明某一城市某一官员贪图钱财，苛待百姓，或者某一位官员年岁过大，不堪胜任他的职务，或者某位官员易动怒，不受百姓欢迎。根据这些报到北京朝廷的评语，朝廷撤职、降职或惩办了一大批官员。相反，那些没有这些不好评语的官员，或者在评语中被称道为出类拔萃的官员，马上就会得到晋升。
雍正皇帝还要求各地来的大臣们把他们本县的官员分成三等：
第一等，年富力强，文笔很好，不贪钱财，勤奋有礼；
第二等，有同样的才干，但是健康不佳，或者年岁过大；
第三等，身体强壮，才能平平。
雍正说：“这份名单可以让朕了解，在三年一次的检查中，各级官员谁应该得到褒奖，谁应该受到批评。有人光荣，有人蒙羞，这样能鞭策他们发奋竞争。朕亲自审查这个名单，朕要求检查官们公正从事，不分派系，不拘私情，否则他们也将受到严厉处罚。”
我上文中提到雍正皇帝恩准苏州和松江两地减轻一部分贡赋。两地百姓欣喜万分。总督向皇上报告百姓的喜悦之情，他想讨得皇上的欢心，写了一份奏章呈报皇上，在奏章中，他首先颂扬皇上的英明之举，他还说考百姓感谢皇上的恩典纷纷到庙里去祈祷皇上万寿无疆，还演了戏，为了永远记住皇恩，他们还要造一幢楼，树一块石碑，记载皇上的英明之举。
皇上看到这份奏章后，亲笔给总督写了御批：
”你们报告的情况完全违背了朕的意愿。朕作的这项决定，目的完全是为了给百姓造福。并不想为朕自己图虚荣。你们演戏作祈祷太铺张，对朕毫无用处。朕早就告示全国，劝告百姓节约，你们怎么胆敢如此铺张？起快制止他们。恐伯地方官还会以此为借口，搜刮百姓，中饱私囊。朕也禁止建楼树碑。朕再说一遍，朕减轻贡赋并不是为了图虚名。朕所希望的是在这么一个人口众多的国家里，人人都遵守习俗，履行义务，和平生活，能做到这一点，朕就很高兴了。立即停止这种祈祷和演戏，制止造楼树碑，你们自己写一个告示张贴到大小路口，要求老百姓遵循习俗，履行义务，团结和睦，朕就很高兴了。”
雍正皇帝对罪犯也很关心。他说：“当要判某人死刑时，有两件事朕一直挂在心上：第一，人命关天，我们应该高度重视；第二，朕对臣民的关切之情。因此，每判一个人死刑时，都必须把他的案情向朕呈报三次。”
如果罪行深重，皇上签字同意死刑时御批“收到此令，立即执行。”对于确实应判死刑的一般案例，皇上在判决书下面御批：“把罪犯关押到秋天执行。”每年秋季有一个固定的日子行刑。
在行刑的日子快到来时，刑部大臣把一年中各地送上来的案情都汇集在一本册子中，附上当地的判决和刑部的判决。然后，刑部再次召集会议阅看、重审、修改、补充、删减原来的判决。然后，他们清晰地抄写两份：一份呈交皇上审问。另一份向地方官宣读，再根据他们的意见作修改。在这里，他们给予最低贱的人和最高贵的人同样的权利。只有地方各级及刑部全体会议通过才能判刑。在欧洲这还是一种很了不得的特权。
他们把修改后的判决再抄写一份呈报皇上，然后他们再用满文抄写九十八份，用汉文抄写九十七份。这些副本都必须再呈交皇上，皇上命京城最能干的满族或汉族官员审阅。皇上如此小心处置人的生命，又一次证明了他对其臣民的爱护。
这位新登基的皇帝一心想着他的国家的利益，他用朱笔写了一道诏书，要求各级官员好好考虑治国之策，写奏章给他提建议。他补充说明，如果官员们的意见需要保密，他们可以密封呈交上来的奏章，他答应不将它公布，或者不提奏章的作者是谁。
……

朝鲜人也说他继位初“都下人民妥贴，似无朝夕危疑之虞矣。”可见其政令颇得人心，难怪当时除了关于他继位的谣言满天飞以外，还有一种口碑广为流传，那就是新君“广在闾阎，习知民间疾苦，政令之间，聪察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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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历6月末7月初，北京酷热。雍正皇帝想到要让监狱里的囚犯及在街口示众的犯人有所喘息。他说：“对于关在死牢里准备秋天处死的犯人不能宽容。朕指的是因为负债或长久争论不休的纠纷而被关押的犯人。明天你们去和刑部大臣一起商量一下，采取措施减缓一下这些不幸的人们的刑期。”
第二天，皇上的旨令就照办了。有的人交了保证金就获准假释，过了酷热再回监狱服刑。对于在街头示众的犯人也同样处置，交不出保证金的犯人被取下镣拷，并被允许在整个监狱范围内走动。

小四畏暑，所以推己及人，我觉得他有些政策蛮有人文关怀的。如果没有残酷的储位之争，如果没有对兄弟的惭德，恐怕他不会为人所诟病了。唉，人总有缺憾的。

夏天天热，皇家贮藏了许多冰块供帝后享用。小四用冰却颇具特色。雍正十年传下一道谕旨：现今天气炎热，京师各门应设立冰水暑汤，以解行人烦渴，取用工部藏冰，如有不敷，动用崇文门宣课司余银采买，永著为例。作为一个身居九重的封建帝王，他能在自己享用的时候不忘了贫民百姓，这是以前的皇帝都没有想到过的，真的很难能可贵。

现在虽然有很多人为他翻案，可是小四的形象还远远不如他老爸和儿子来得光彩照人。有一次上课的时候我听见我后面的几个女生谈论小四，说什么“最重要的是多亏他生了一个好儿子弘历，才当上皇帝的”，我当时真恨不得冲上去和她们理论～

嗯，小四的心思真的很细腻的，还把眼镜赏给泼灰工人，用作劳动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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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他确是百姓的父母，这是中国人的说法。没有这些，他就沦为被人唾弃的君主。中国人说，天让他登上宝座，不就是让他当我们的父母吗？

刚刚翻阅《耶稣会士书简集》看到传教士对他有这样一段评价，同时还反映了当时百姓对他的看法。忽然间觉得在当时，他并没有那么寂寞，还是有人肯定他所付出的辛劳的。

水晶儿：

也就是得民心者难得官心吧!

其实雍正过得还好,并非自古圣贤皆寂寞的人,他有十三,有张廷玉  田文镜等,我觉得雍正跟康熙不同的是,他的宠臣都是那种骨子里的忠,能有知己交心换命的感觉,但又不是义气,而是志同道合.不像康熙,什么忠臣,一个个还不都是因为是皇帝才忠的.熙朝之臣真没发现有哪个能体贴康熙如雍正朝臣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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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某省总督奏报发生严重旱灾，雍正皇帝就把自己关在寝宫里，空腹作祈祷，直到接到降雨的报告。

汗，难道传教士把斋戒或减膳理解成空腹了么？

刚才看书，雍正三年，山东河南干旱，雍正下令减膳，“每日只用菜蔬两器，饼饵两器，满菜两器，用榼（kē，古时盛酒的器具）盛贮进御，余物一概不用。”不知道是说一整天只吃这六器，还是每天每顿只吃这六器哪，若是前者，到真的是很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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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看书，雍正三年，山东河南干旱，雍正下令减膳，“每日只用菜蔬两器，饼饵两器，满菜两器，用榼（kē，古时盛酒的器具）盛贮进御，余物一概不用。”不知道是说一整天只吃这六器，还是每天每顿只吃这六器哪，若是前者，到真的是很少呢。

某余年bt,听见好听的就想说不好听的：

他这些消息都像是从邸报上直接搬过来的呀，现在的报纸吹捧领导人都到不了这个程度呢~~~想到上层的官方评论是这个样子，下层的实际情况和舆论还不定怎么着呢！某总想跟所有的官员百姓推心置腹，人心隔肚皮，要都像邸报里这么想的就好了！多少委曲体贴最后还不是得用上那一整套的驭人之术，用那些阴险残酷的法子了结！背那些名声，某真是被逼得呀~~~我现在就想看看，好好的舆论是怎么在往下层传的过程中被一步步扭曲的~~~

同样都是邸报，外国传教士和萧襫所看出来的内容那是大相径庭啊，一句话，雍正的所作所为，不符合中国对于君主要求的传统标准。

如果他和明孝宗一样唯唯诺诺，对臣下言听计从，也许会博得明君之名，但最大的可能就是他的统治会被推翻，如果他是明孝宗那样的，哪里对付的了那些兄弟呢？

不是他不想做仁君，而是要么背负下那些恶名，要么就只有身死人手为天下笑。除此之外，还有第三条路么？

明孝宗就是做人比较厚道吧，他统治中期搞得可不大怎么样，不过知错能改浪子回头也蛮招人好感的

人处的地位不同嘛，看法自然是大相径庭的。中国自古就喜欢像舜一样的人，家人要害自己还对家人好的一如既往的，有时候觉得很bt。我觉得虽然四对自己的兄弟有些过于严苛了，但怎么说也是政治需要，要是这点手段都没有，估计康乾盛世也不会存在了。

其实我一直就闹不清楚，李世民是众所周知的篡位，怎么评价那么高。某人篡位与否还没个定论呢，怎么都是负面评价？

这个传教士讲的话，很容易就让人觉得是在拍马屁，还有下面这两段我怎么记得哪本书说过雍正不鼓励寡妇守节不鼓励愚孝的啊，怎么又会出现这两段话呢？？？？？

雍正皇帝还制订了另一条法规要求寡妇们守节及妻子对丈夫忠贞。皇帝说：“国泰民安尤其取决予妇女们的忠贞。她们应该恪守妇道履行她们的义务。一个年青妇女失去了丈夫，如果她能守寡不再嫁人，在她去世前至少守寡二十年，或者一个妇女为了保持贞操受到逼迫，不屈而死，朕令她的家人不管在如何条件下都要报告地方官，地方官核实事实后再奏报朕知道，朕将下旨从皇家财库里提取必需的银两在她的家乡为她树碑立传。”
    两个月前，为丁让子孙们对父母尽孝道（在中华帝国这是最重要的一点），雍正皇帝下旨给各省总督确切了解本地最尽孝道的秀才，把他们的名字奏报皇上，雍正皇帝仅凭这一点就可以升他们为进士，进士比秀才高，进士可以担任官职，秀才不能当官。他不直接提升举人，恐伯降低了优秀文人的品质，秀才必须通过会考才能中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