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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桐女史 2006-01-31 00:44

[录入]雍正虑及后事密谕鄂尔泰之朱批

《雍正朝汉文朱批奏折汇编》第十八册(八年二月二十五日至八年七月二十一日) 页1026-1031

云南总督臣鄂尔泰奏报奉到谕示知悉圣主痊愈敬据愚忱折

雍正八年七月二十四日

  云南总督臣鄂尔泰恭谨奏为恭奉圣谕敬据愚忱事:雍正八年六月二十八日臣家奴保玉蒙恩赏银十两,驰驿赉折回滇。臣跪迎入署,随探问圣安。据保玉口传五月二十八日有老公张玉柱、王宝叫奴才到里面口传旨意,“自旧年冬天,皇上身子就不大爽快,似疟非疟,直到今年三月怡亲王事前身子狠觉不安,然一天也没有倒下。照前办事。折子上有批示总督言语,恐怕总督看见着急,故叫进你传谕。如今身子全好了,并不哄你主子。”
  臣亟启折扣,捧诵朱批:“朕自三月以来时觉违和,今已痊愈矣。钦此。”又奉朱批:“朕与卿身体虽隔万里,而心神时日相照。卿依恋思慕之悃诚,朕实深体之。而朕之想念欲令卿来京,君臣相会之意,料卿亦必尽悉。但因三省事机重大,欲令卿多调停数载。可以委用他人代理时,酌量有旨也。今不料怡亲王贤弟仙逝,朕从前意望凡朕生前身后朝廷内外大纲节目得王一人,朕实心神俱为之安悦,毫无疑顾。今不幸朕弟舍我先逝,朕之悲悼思痛且不必言,朕向日之所望一旦失矣,实如失倚护,方寸乱矣,心忐忑矣。然断不可轻宗社、负皇考,轻重倒置,为无益之伤心身也。但倘心力之所不能,无可奈何之事,亦不得不为预备,不然则朕为天地列祖之罪臣矣。朕若精神心力能常如此,内外大臣朕一人调停训导皆可为国家贤助。若求独立不倚,心如金石者,朕八年来观内外诸王大臣官员中,惟怡亲王与卿也。今王遐举矣,卿观朕此旨,而不时加珍重,则负朕处无可言喻也。皇子皆中庸之资,朕弟侄辈亦乏卓越之才,朕此血诚,上天列祖皇考早鉴之矣。朝廷苦不得贤良硕辅,书至此,卿自体朕之苦情矣。当日以为朕有此贤弟为在廷诸王大臣之表率,得卿为直省封疆之楷模,不数年,中外得以肃清,海内可望大治,朕私幸踊跃,心神俱为之宁。今事出意外,不但惊慌失措,自谓必有获罪天地神明列祖皇考处,畏怖之怀,寝食俱为之不宁也。朕今业已大痊矣,观下谕不必惊畏。朕自去年冬即觉不爽,以为忧烦所致,亦未令医视。至三月以来,或彻夜不成寐,或一二日不思饮食,寒热往来,阴阳相驳。然朕仍日见廷臣办理事件,批谕折奏,引见官员,亦未甚勉强从事。至四月尽五月初数日甚觉违和。亦大奇异,朕贤弟事一出,朕五内悲惜,号痛连日,似应增病恙也。而似有默助使然者,顿然全愈矣。今复加意调摄,此一月安好如初矣。观此番时势病景似朕一大关,近既挽回,似尚可勉强支撑数载,亦何敢自信。卿此奏暂时无益之,来往不必。卿可将三省事宜竭力办理一二年。如三省总督人也,惟高其倬心志尚可,才力不及。况此人朕亦欲就近省以备用。朕意,或云南粤西设一总督,川贵设一总督;或云川设一总督,贵州广西设一督臣。应如何分理处,卿可代朕详细斟酌,筹画奏闻。内外满汉文武大臣便微员中有可大任者,不妨拟奏,孰可应何任,孰可称何职。将卿尚有意清理,而尚未举行者,可暂缓,将就料理。一一妥协稳当,卿可信而不疑时再奏请来京。得卿在廷,朕寝食俱为之安宁矣。但卿闻此谕,若草率办理,只图速慰朕念,倘三省新闹事,宜或有乘隙反覆,文武属员变移心志懈怠安抚。至今若辈少有蠢动,那时若在命卿来料理,则内外皆致遗误,则不但卿为国家之罪臣,而朕亦不免天祖之责咎也。暂时卿可为朕放怀,勉强摆脱鼓舞,料不致错误,不可以过忠爱朕之心,有负朕倚信之意。一一尊旨,徐徐详细斟酌筹画奏闻。‘再生为忠正之人,没必为光明之神’,从来至理。今如朕弟,实为天神矣。昭然可据显应,奇特处不胜枚举。况朝野追慕之情从来史策未闻,竭朕心思答朕恩弟八载来忠爱之赤衷血诚。一切送朕弟之后事,亦似从古王臣身后遭逢为第一人也。见天理人事悲忆痛念中,又生一番代朕弟庆幸之意也。借此尚稍慰朕万不能遏徂之苦中矣。卿可为朕宽怀,朕非不明大义,不识轻重主也。况朕弟生前爱朕之诚,便此仙举,亦代朕而逝。况朕恙之愈,有不便谕卿处。朕一者不忍负皇考,再者勉慰朕弟之仙灵,万不肯为无益伤理之举也。放心,放心,朕再不忍欺卿,钦此。”
  臣伏读之下骨坠神飞,声泪俱咽,念我皇上自御极以来念念以上天之心,事事以列祖之政为政,权衡救备,极营经儆惕勤劳倍逾臣。庶稽自古帝王代不乏贤圣,求如我皇上之身心手目不少暇逸,犹惟日不足者,未之前闻。此非臣之私言,天下万世谅自有公论。是诚上天之令子,列祖之功臣,将保佑申命有庆无疆而圣子神孙绵绵奕奕,皆可必之天理,必之人心,而百世其昌者也。今以怡亲王仙逝之故,心悲悼骤难宽解以至引咎自伤言言凄楚,所不忍读,所不敢知。在边方末吏仅于邸钞得见上谕数道,犹莫不感激哀痛,泣下沾襟,况受殊恩异数无有伦比。如鄂尔泰者又蒙大学士马尔塞等钞录上谕共十七道寄阅,身在万里,缩地无由。有不惊畏尚能摆脱岂复有天性具人伦者哉?臣自五月二十日奉到朱谕命访问名医修士以备试用,即时切疑虑,寝食靡宁,兹蒙谕知:“自旧年冬至三月以来,朕躬违和,及今已全愈安好如初”缘由,虽复少释忧闷,实倍切瞻依,伏思我圣主万方在宥,痛痒相关,即远省下邑偶有水旱灾祲,犹无不上触圣怀,先机烛照。况怡亲王之仙逝,实国家一大关系事,以情性之感通遂警觉而兆验心动,病随气泄。病去固有所不知,然而然者,臣别无所知解。惟于诚明日著庄敬日强之,一人信之,至于生为忠正没则证光明神人。虽隔理本不贰生,为上柱国,死作阎罗王。彼壮夫且如此,何况明贤在怡亲王之生前没后实无微疵遗憾而隆恩殊礼绸叠谆详,实为从古王臣遭逢之第一人。大福厚幸,无可悼伤,臣前疏有云增感衔悲,观身饮泣,实自愧,用自勉也。念臣自顾行谊,不及怡亲王什一,而身际尧舜不敢以三代以下自处。此心此志则鬼神鉴之。
    敬绎“朕与卿身体虽隔万里,而心神时日相照。”又“卿观朕此旨,而不时加珍重,则负朕处无可言喻也。”等谕,臣无可复言,尽心竭力,自爱自强,时刻省惕,终身以之已耳。其新闻黔省苗疆事宜臣已另折附陈所有三省民苗事宜,并臣有意清理,尚未举行时间容当续奏。其云贵川广应如何分理,及孰可应任,孰可趁何职之处,臣未敢孟浪冒昧谨当遵旨,徐徐斟酌再具奏。
闻惟名惟分义属君臣,原性原情恩同父子,但圣躬之康豫即臣心之舒和不尽。微忱曷胜寸结谨奏并缴朱批原折九扣伏乞圣主睿鉴。
  臣鄂尔泰无任依恋激切之至谨奏。


  朱批:朕不但身恙全愈如初,而心病亦豁然尽除而无织芥矣。朕自去年冬以来,睹内景外缘,甚生疑虑。虑者非为生死所虑者,恐获罪于天地神明,有负皇考大恩,为宗社之罪人也。前次虽谕朕躬全愈,然仍觉心神不乐。八月初遇一奇人,此老者非凡夫,实神人也。奇异处不能批谕。朕原料经此一番,精神气血万不能复旧,便勉强支撑,恐心力有所不能也。近日体之不但望精力如初,而更可冀加倍强健聪明也。前番之谕,概可置之不必论矣。朕实有所凭,非偶耳(尔)高兴之谕也。卿可丝毫不必系念也。卿原请陛见,可或与(于)明岁正月二十后,自滇起程来京,或明秋末冬初来京见朕,卿可相地方机宜尔行之。临行时可具题以闻,督印可传谕张广泗署之。卿来回亦不过四五月之间耳。路上不必过劳贪程,可从容量力而行之。余俟面言,凡地方事宜可缓料理者,俟卿回任时徐徐次第办理可也。特谕卿喜之。

(据《云贵总督鄂尔泰奏谢恩赐人参等物暨圣慈垂注折》,雍正八年十月十七日,转引雍正批语,应为“心病亦豁然尽除而无织芥矣”,已经改正。)






梓轩 2005-04-29 12:12
引用
引用第1楼洗桐女史于2005-04-28 23:00发表的 [节录]雍正于病中写给鄂尔泰的朱批(好悲!) :
倘(朕)心力之所不能,无可奈何之事,亦不得不为预备,不然则朕为天地列祖之罪臣矣。……皇子皆中庸之资,朕弟侄辈亦乏卓越之才,朕此血诚,上天列祖皇考早鉴之矣。朝廷苦不得贤良硕辅,书至此,卿自体朕之苦情矣。
看来那时候,小四并不很看重乾隆。

群鸟 2005-04-29 18:36
小四是谁也看不中,把爱新觉罗家的子孙全都给否了,米办法,谁叫某人眼光太高。
如果十三身体倍儿棒,我真恨不得小四把皇位传给与允祥算了。不过也有一个问题,就是允祥的儿子们也都不咋样

一梦千年 2005-04-29 19:47

这是什么时候写的啊,有没有把十三包括在其中吧{我想也是没有)



洗桐女史 2005-04-29 21:06
是雍正八年写的~当时小四一度病危呢~唉,十三的死对他打击太大了,哭~
另,当然不包括十三了,当时十三已经过世了~
刚刚看了梁希哲的《清帝列传——雍正帝》,文中对于雍正合法继位也持否定态度,而且转引了雍正给延信的一道密谕,搅乱了我的心,我觉得我似乎又开始动摇了,也许他真的得位不正,但这更让我难过,我觉得这像极了刘信义那版的雍正皇帝,他是为了守住这个江山才采取的非常手段。然后我耳边又回想起雍正在病中给鄂尔泰的这封信,“朕此血诚,上天列祖皇考早鉴之矣。”或许这是他的自我安慰,他觉得自己的一番苦心,父亲的在天之灵会谅解的,可见他内心的压力有多大了~
难道怎么继位的在人们的眼中真的那么重要吗,我在郁闷中,掩面大哭下~

洛青阳 2005-05-14 22:13
鸟儿说得极是······
就算禛大叔是篡位那又怎么样?!!只要做个好皇帝就行了!!!
李世民不也杀了他的哥哥&弟弟嘛,后世不一样说他是一代英主?!!没什么了不起的,管别人怎么说呢!!!
禛大叔就是看不开才会活得那么累(心疼!!!祥大叔跟着累,狂心疼ing),唉,你们说那些老是拿这个来说的人是不是太无聊了,也不想就因为我家禛大叔治国治得好才让他们有时间来八卦,要不然兵荒马乱,他们早上街讨饭去了,那有那么夺得美国时间来八卦啊,真是的~~~~

唉,要是福惠没死那该多好啊,那皇帝的位子我家禛大叔也就不会传给乾隆了!!!唉,唉,唉······

福惠一定比乾隆那小子可爱!!!!!


洗桐女史 2005-05-15 18:17
我想不会,雍正在政治上是比较成熟的,他挑选皇位继承人还是从如何有利于政局的角度上考虑的。

洗桐女史 2006-01-30 16:27

我今天看电子版的《雍正朝汉文朱批奏折汇编》第十八册(八年二月二十五日至八年七月二十一日),得以一见全文,胤禛对鄂尔泰说:“观此番时势病景似朕一大关,近既挽回,似尚可勉强支撑数载,亦何敢自信。”读到这,桐桐不禁为之一哭,忽然想到看王朝的时候胤禛对十三说,怕上天不会给他那么多的时间那段。唉,天不假年,奈何,奈何。


全文很长,而且又是电子版,很多字我都看不清楚,无法辨认,我争取在一两天内录下来给大家看。


御园修竹 2006-01-31 18:35

唉……读得好伤心啊!


好像在眼睁睁的看着大限的到来一样,想要紧紧牢抓剩下的时间把事情做完,可是事情又怎么又完结的时候呢!他仿佛从来就不会懈怠一下、偷偷窃想一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


洗桐女史 2006-02-01 02:01
自旧年冬天,皇上身子就不大爽快,似疟非疟,直到今年三月怡亲王事前身子狠觉不安,然一天也没有倒下。

记得以前看雍正谈及自己病情的上谕,总是觉得和疟疾很相似,但是疑惑的是,那个时候有金鸡纳霜,倘若是疟疾的话,应当很容易治愈,断不会拖延这么长时间。而既然当时已经断定雍正所患不是疟疾,恰好解决了我心中的疑惑。


另,前一阵子在北京和冰冰谈及此,认为雍正长期处于精神高度紧张之中,所患的可能是神经宫能症。


A、照前办事折子上有批示总督言语,恐怕总督看见着急,故叫进你传谕。

B、朕今业已大痊矣,观下谕不必惊畏。


雍正心细由此可见一斑。



今不料怡亲王贤弟仙逝,朕从前意望凡朕生前身后朝廷内外大纲节目得王一人,朕实心神俱为之安悦,毫无疑顾。今不幸朕弟舍我先逝,朕之悲悼思痛且不必言,朕向日之所望一旦失矣,实如失倚护,方寸乱矣,心忐忑矣。


雍正向日之所望就是希望自己身后能够由十三辅佐新君,因为十三是最知道自己政治理想的,倘若由他辅政的话,可以很好的承续他的大政方针,继续他的政治生命,可惜十三死在他的前面,让他希望落空。这时的雍正心中应当对自己的继承人弘历感到一些隐忧,弘历继位后曾经谈到“皇考尝以朕为赋性宽缓,屡教诫之。”看来雍正此时对于弘历还没有信心,以至于说出“皇子皆中庸之资,朕弟侄辈亦乏卓越之才,朕此血诚,上天列祖皇考早鉴之矣。朝廷苦不得贤良硕辅,书至此,卿自体朕之苦情矣。”这样伤感的话来,他很担心弘历有些书生气,做事太过理想化了,觉得这个时候,自己的儿子可能还不能担当起一国之君的大任。所以我常常在想,如果不是十三的死,让他觉得顿失倚护,让他对于自己的后事颇感焦虑的话,他会不会度过这一难关,因为这种对后事的不放心也是一种促使他战胜病魔的动力。


A、亦大奇异,朕贤弟事一出,朕五内悲惜,号痛连日,似应增病恙也。而似有默助使然者,顿然全愈矣。

B、今如朕弟,实为天神矣。昭然可据显应,奇特处不胜枚举。


C、况朕弟生前爱朕之诚,便此仙举,亦代朕而逝。


纯粹是精神作祟,因为雍正觉得怡亲王死后是做天神去的,可以在天上照拂自己,所以才会觉得自己的病情有所好转,而有所好转更加使得他觉得“昭然可据显应”,看来某人真的中毒不浅,对因果循环笃信不疑。


另,真想不到,雍正居然会认为怡亲王是代自己而逝,这是什么逻辑啊?!



然朕仍日见廷臣办理事件,批谕折奏,引见官员,亦未甚勉强从事。


未甚勉强从事,“未甚”二字,足见雍正之好强。



A、观此番时势病景似朕一大关,近既挽回,似尚可勉强支撑数载,亦何敢自信。


B、倘三省新闹事,宜或有乘隙反覆,文武属员变移心志懈怠安抚。至今若辈少有蠢动,那时若在命卿来料理,则内外皆致遗误,则不但卿为国家之罪臣,而朕亦不免天祖之责咎也。


他所说的这些,日后都应验了,这可真是一语成谶的说。



况朕恙之愈,有不便谕卿处。


这一句令我疑窦丛生,难道所指贾世芳为之疗疾?



庶稽自古帝王代不乏贤圣,求如我皇上之身心手目不少暇逸,犹惟日不足者,未之前闻。此非臣之私言,天下万世谅自有公论。


这令我想起孟森先生对他的评价,“自古勤政之君,未有及世宗者。”



闻惟名惟分义属君臣,原性原情恩同父子


鄂尔泰和雍正同龄啊,却说自己和皇帝恩同父子,我……我鸡皮疙瘩掉满地的说。



朕自去年冬以来,睹内景外缘,甚生疑虑。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曾静投书案对雍正的打击是非常大的,我觉得这令他很灰心,让他有很大的挫败感,他的病也是由此而起。

清儿 2006-02-01 13:05

"自古勤政之君,未有及世宗者" 这也是我最敬佩四爷的原因


唉,含泪读完朱批,悲从中来



御园修竹 2006-02-01 15:25

看到完整的啦耶~谢谢勤劳善良的桐桐姐姐!


感觉雍正真的蛮喜欢逞强的,而且对自己的健康状况有不浅的乐观化倾向。有时候想,他这么昼夜兼程、把人家的两天做一天在用的,如果正常一点,那在位十三乘以二年应该还是可以地罢,这期间弘历他们也可以得到历练...


A、亦大奇异,朕贤弟事一出,朕五内悲惜,号痛连日,似应增病恙也。而似有默助使然者,顿然全愈矣。
B、今如朕弟,实为天神矣。昭然可据显应,奇特处不胜枚举。
C、况朕弟生前爱朕之诚,便此仙举,亦代朕而逝。

纯粹是精神作祟,因为雍正觉得怡亲王死后是做天神去的,可以在天上照拂自己,所以才会觉得自己的病情有所好转,而有所好转更加使得他觉得“昭然可据显应”,看来某人真的中毒不浅,对因果循环笃信不疑。


另,真想不到,雍正居然会认为怡亲王是代自己而逝,这是什么逻辑啊?!


这个...唉,真是很无语呢,不过雍正确实逻辑应该不会很好的,不擅长数学的人...不过也正好可以反驳那些认为他修佛是虚伪做作的。
他可能真的是对十三的感激到了歉疚的程度罢,毕竟十三也是很辛苦啊,国事忙不完还负责着造办处,满足着小四挑剔的胃口...不过还是很没逻辑的说...



闻惟名惟分义属君臣,原性原情恩同父子

鄂尔泰和雍正同龄啊,却说自己和皇帝恩同父子,我……我鸡皮疙瘩掉满地的说。

呃...是啊是啊,每次读这句话总是一阵恶寒上身的……


唉,吃完饭又忍不住上来伤心一阵,真是自虐


洗桐女史 2006-02-02 00:30
不过雍正确实逻辑应该不会很好的,不擅长数学的人...

身为一国之君,如果没有很强的逻辑,怎么能够应付自如的处理国事呢?


我是觉得雍正是认死理的人,他幻想十三死后为天神,也算是对自己的一个心理安慰吧。


另,雍正的数学还是可以的,他曾教过保泰和十三算学的说,不过应当是那种比较初级的数学知识。



御园修竹 2006-02-02 10:59

啊噢,明白啊,当然不会去怀疑他的能力的:)只是看得太难受了,逮一个机会调侃一下他来平静一下情绪,嘿嘿桐姐姐原谅我吧~



抒意 2006-02-03 00:48

亲临其境的雍正皇帝深悉其害,故他改创秘密立储制,使清王朝在一段较长的时间里没有再发生兄弟之间结党营私、争夺储位的事情。


这点来看雍正还是蛮聪明的,数学不会差。。。


洗桐女史 2006-02-03 01:04

说到秘密立储偶就想起那个金恒源对此也持否定的态度,还说什么在今天这样一个民主的社会没有必要为加强皇权专制的秘密立储制度大唱赞歌,好笑了,照他这样的逻辑,根本就没有什么政策是值得今人肯定的了。以现在的价值标准去看过去的历史,自然都是落后的,都是不值得赞扬的。这是什么史学观!!评价历史自然是站在所处的历史阶段的社会背景去评价去分析了,怎么能够因为一己之好恶,因为一己之私而作出如此不公之论。金恒源的《正本清源说雍正》对雍正诸多攻讦,我觉得他根本不是站在一个史学研究者的角度去探讨问题,而是站在为自己的祖宗允禵打抱不平的立场上去看雍正,其立意本就偏颇,本不正,源不清,何以去评说雍正。就是这样的文字,居然可以被王钟翰先生称为秉笔直书,称金恒源为良史才,真是匪夷所思。



菁梵 2006-02-04 00:32

谁是谁非,岂是凭一人之说可以搞定的?


偶也非常的不喜欢那个什么什么金恒源的,觉得他很偏颇。说康熙遗诏是假的,却又拿不出更强有力的证据来证明。我觉得若是康熙爷真要老14当皇帝,为何不把他留在身边,让他去那老远的地方等着被兄弟们宰割?伪造圣旨的事情,那么精明神武的康熙皇帝会想不到?


清宛紫玉 2006-02-04 21:06

真是为四四感到不平,实心为天下为百姓,可生前死后却横遭非义,也难为他当时的心理素质在雍正8年能挺过来,不知是否是佛学给四精神支柱.



洗桐女史 2006-02-11 23:53

他有的时候貌似对宗教的本质认识的很深刻,而有的时候则笃信不已,让人觉得很矛盾。这让我想起以前很久以前,我的一位老师告诉我的话,人只有在失意的时候才会去相信宗教,以逃避现实,或许雍正就是这样的人吧。



御园修竹 2006-02-12 10:06
人只有在失意的时候才会去相信宗教,以逃避现实,或许雍正就是这样的人吧。

是啊,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我自己在低落的时候就会有这种行为。而且以前从来不信鬼神之说,自从外婆过世后,一些梦啊什么的,我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有神论者加唯心主义者,也开始淡淡的信一些教了。而雍正这样想象力异常丰富的人,再加上对宗教的认识与熟悉度都很深,这样的态度应该很正常吧。

另外想问一下桐,康熙说他从来都不做梦,那雍正常常做梦的不?我在想说不定梦境对他在现实中的一些行为或者说思维也会有影响,比如说怡亲王去世后他总梦到啊什么的。


洗桐女史 2006-02-12 23:30

康熙不是曾自言自己多次梦到过孝庄么,哪里不做梦呢?


是人都会有梦吧,我想雍正也不例外。


御园修竹 2006-02-13 22:08
啊噢~是我疏忽了,光记得好像他跟臣下说他都不做梦的,却忘了梦见孝庄和孝诚

洗桐女史 2006-09-14 17:34

洗桐女史:

今天重看这个帖子,不禁又想起某人那自虐的话语来了——“朕将不计一切,始终如一贯彻而行,决不动摇,勤于政事,为万民办事,即为朕调摄之妙方,此已有五年之效也。如今舍此良方,又何求养身之道乎

唉,以办事为养身之道,笃信为善日强,天人感应~不知道曾吕案后他是不是还信这个,应当是有些怀疑了吧~

自旧年冬天,皇上身子就不大爽快,似疟非疟,直到今年三月怡亲王事前身子狠觉不安,然一天也没有倒下。

可以想见某人辛苦支撑的样子,或许少了这份信念,他不会撑那么久~

toutou:

这篇奏折是我读了感觉最伤的了,读过第一遍后都没有勇气再读一遍。我要是鄂尔泰也一定会鞠躬尽瘁的。

“皇子皆中庸之资”,这份奏折乾隆应该可以见到吧?

怡王的死,打击实在太大了,稍稍八卦一下:年妃、福惠、怡王、孝敬,哪个对他更重要,哪个的去世对他打击更大呢?

我还见过一分年妃死后大臣对小四表示慰问的呢。

洗桐女史:

我也没有这样的勇气,不过写文的时候想找悲伤的感觉,看看这篇效果比较明显~苦笑

另,年妃死后大臣对雍正表示慰问的我没见过,你能打上来给我看看么,我只看过皇后死,讷亲上折子安慰雍正,雍正颇为伤感的说,“今年朕运气为何至此,实有怨言。”

讷亲奏报皇后逝世哀悼折
 

toutou:

年妃那个是在一个官员在请安折子上带了一句,“况皇贵妃刚刚薨逝,圣心必然轸念。”其中还把皇贵妃抬格了,雍正也没纠正。最后朱批就是“览”之一字。就看到过这一个提到年妃的。当时正是年案要劲的时候,雍正也不能表示什么,指向性稍稍一变,朝局就要动荡,感觉这件事上小四“以礼止情”做的还算不错。怎么十三死后爆发的那样厉害,弄的朝野议论纷纷,尤其是那个满都护,到底干什么了?

洗桐女史:

呵呵,我家某人一直想用自己榜样的力量来感动满都护,让他站在自己这边——“贝勒满都护并不知朕心,可即令伊每日侍从行走。”但是似乎他是太过自信,因此也会觉得更有挫败感~

唉,其实我是觉得福惠的死他也忍得很辛苦,后来直道怡亲王死,心理防线最终被突破,这才说了这么多不该说的话~~说福惠死的时候,有人幸灾乐祸,以为朕之痛必不可解矣。(“前八阿哥之事,彼奸邪小人之意中亦必以为朕心之痛至于不可解矣。”)

这话就顺治帝在荣亲王死后都不曾说过,可以想见雍正所受的打击之大啊!!

toutou:

小四在怡亲王死后的几乎每一个哀悼性文字里,都提到了奸邪人等如何如何,而且大部分都是后加上去的,当时发生了什么,让他如此敏感。他甚至怕人毁十三的祠堂,形势怎么如此严重,十三难道真的得罪了那么多人?

洗桐女史:

呵呵,你知道我一直是怎么想的么?有人说雍正对兄弟太狠,但我是觉得老八、老九不死,雍正八年就会是第二个景泰八年,雍正就会是第二个明代宗。

一直以来不满雍正的人还少了,就算人家对十三不满,那还不是因为雍正。

toutou:

呵呵,姐姐联想能力还真强呢,不过我越来越觉得王爷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颇为"严厉"的说.

我记得<清稗类钞>上说,十七在雍正时权力很大,"声嗽所到,百官唯诺".不知道我们王爷是个什么架势。

洗桐女史:

可不是我联想能力强,雍正未必不是那么想,《大义觉迷录》中雍正是怎么说的——“今不必远引古昔之事,即以我朝与明代近事言之,我太祖、太宗刚毅明决,预烛机先,不以私情而存姑息之见,是以成大一统之规,贻世世子孙太平之福。明之建文优柔寡断,不知大义,不识极变,意欲保全骨肉而酿成永乐之祸,卒至国危身丧,为祖宗之罪人。永乐虽幸而事成,祖宗天下不至落他人之手,然俯对臣庶,能不赧颜乎?传之后世,能免讥议乎? 且扰乱海内,荼毒生灵,宗社之危,臣民之厄,未有甚于此时者。又如明宸濠之乱,亦由于姑息酿成,可为天下后世之鉴戒也。总之,人君不幸遇此等之事,若见之既真,知之既确,则当权其利害之轻重而毅然决断,勿存小不忍之见,顾己身之毁誉,以贻祸患于无穷。倘见之不真,知之不确,而冒昧行之,或更有所怨参乎其间,则为天地祖宗之罪人,亦不能逃于谴责也。”

而且他继位初其藩属国朝鲜的国王就差点被人毒死,消息传来,我想雍正也会想想自己切身的安危吧。

http://www.ourjg.com/bbs/dispbbs.asp?BoardID=42&ID=766&replyID=5103&skin=1

toutou:

言之有理,但雍正毕竟不比景泰,雍正八年也非雍正初年可比.

不过姐姐这么一说,我到想起当年看高阳的书上说,雍正七年\八年形势非常严峻,曾案之下掩盖的暗流涌动非常危险.雍正和怡亲王都对这种形式有清醒的认识,他甚至认为十三是觉得雍正将无法控制形势,而自己也无力扭转,才甚至做出了吞土这样决绝的事,选择了死亡(怎么感觉有点像自杀).

洗桐女史:

想想地震后雍正那一系列措施吧,想想那个罪己诏吧,再想想雍正所说的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吧,唉!

引用
朕不但身恙全愈如初,而小病亦豁然尽除而无□□矣

据《云贵总督鄂尔泰奏谢恩赐人参等物暨圣慈垂注折》,雍正八年十月十七日,转引雍正批语,应为“心病亦豁然尽除而无织芥矣”。

只这心病一节,估计有些人就得拿来做文章了,说他篡位啦,怕康熙的鬼魂;还有人没准能就此说,他杀了八、九心里有愧。唉,真是疑人偷斧啊,也怪雍正发牢骚不说的明白点。

这个折子上还提到雍正八年九月二十三日鄂尔泰的赉折家人戴住蒙恩召见,回到云南,口传面奉圣旨“总督现在患病,大概总督的病症皆因朕体欠安,并怡亲王仙逝,心怀忧虑所致。”~~他还真是心思简单~而鄂尔泰到也顺竿爬,“臣自六月中旬末惊闻怡贤亲王仙逝,敬念圣心伤悼,忧虑累日,遂至左肋隐痛,迨至七八月间渐觉羸弱,日服参至一两而气不能升。”(可见是雍正赐他人参了,马上表示这东西管用,汗,真是会投其所好)……怎么雍正死了也没见他要死要活的,真是!

toutou:

都九月份了还没缓过劲儿来呐,鄂尔泰这病来的也慢了点儿吧。

洗桐女史:

竹子说云南那地方本来就湿热,鄂尔泰还吃人参这种大热的东西,这做秀的成分还真的很明显的,汗~

洗桐女史:

看这个忍不住想起白居易写给元稹的《与元微之书》中的句子——“以胶漆之心,置于胡越之身,进不得相合,退不能相忘,牵挛乖隔,各欲白首。”

御园修竹:

擦汗,真是神奇。。昨天半夜里也突然想起这个帖子,对那段怡亲王仙逝的又是一番感慨,总是想起他那句“节届香蒲陈似旧,贡来细葛赐谁先。”,而自己对某人也常常有这种感觉。。。

toutou:

坏桐,你又让偶看到这个朱批了,每次看这个都郁闷的影响睡眠,~眼泪刷刷的

御园修竹:

桐姐姐就是自虐虐人的说!

偏偏偶们还都上套捏。。。每次都不敢在老妈的监视下看这个。。

toutou...偶对不住你~早上洗澡的时候居然不停的想十三死后的四以及被四虐死的十三。。。不敬啊不敬啊-_-|||

toutou:

其实偶也经常想这些的,你说小四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呀?一片空白?

御园修竹:

偶觉得可能是麻木?不是捏个麻木不仁的麻木,而是真的木掉了,有些恍如离世的状态。。。如果是我的话,这种可能性比较大。。。

toutou:

然后就越想越郁闷,越想越伤心,开始写回忆录,开始通过在大庭广众下发表长篇演说寄托自己的哀思,开始不断的批准督抚派人致祭,来一个伤一回。开始大量建祠堂,给祠堂题字,题一回伤一回。他说什么直隶、奉天、杭州、苏州建祠,其实就光鄂尔泰在云南就建了三个。虐啊虐,没见过这么虐的人。

御园修竹:

还不断让太医复述十三病情死况强化刺激自己的神经。。。

洗桐女史: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又把这个折子给提上来了,就是忽然间有种冲动,不是有句台词么,冲动是魔鬼。
唉,反正对于雍正八年,我心中始终有个解不开的结。
反正我是觉的十三死后,雍正的朱批谈到十三的时候那个肉麻劲啊,有点情不自禁,或者说情绪失控才对。
你看十三死后他扯东扯西的,连福惠的死都拿出来说,真的是压抑的久了,终于爆发出来了。
而且说句实话,每当看到某人身边的太监和鄂的家人保玉说什么皇上一天也没有倒下,就会让我想起王朝中李卫说雍正瘦了,乔姑娘说天天见皇上,瞧不出来的那个情景,擦汗~

toutou:

小四在十三身上用了太多不着边际的词,当然首推“宇宙全人”,相比之下,二月河同志的夸张度就远不如我们小四,只说了一个什么“侠王”。最搞笑的是那些大臣,岳钟琪把小四比孔子,把偶们十三比颜回,说他们是精神上和事业上的师生(小声说一句,表打偶,听着有点像文革时期人家评价毛泽东和江青),直隶的官说到营田水利,把小四比舜,把十三比禹。这都什么跟什么呀,真素要命 。

洗桐女史:

趴,都把十三比禹了,那不等于说十三是四的接班人了么,晕死了。

toutou:

我还是比较喜欢孔子颜回说,你没看岳钟琪的奏折,那叫一个肉麻呀,好歹也是个将军,怎么跟个酸秀才似的,偶十三要是活着,都得被他酸死,可小四就是爱看,这家伙~
至于那个禹呀,舜呀的,比喻实在不当,乾隆要吃醋的。

御园修竹:

其实。。偶觉得捏个尧舜禹还素8错的说,偶一直就感觉某人是舜,而且舜最后也是工作累死的,所以于偶心很有戚戚焉。。。

洗桐女史:

那个禹舜的比喻,雍正没有反驳么,没说这个有僭越?

toutou:

没说过,我看了都想替他说了,可他没说。不管别人怎么夸十三,他大概都不会有什么意见吧。他把那个折子九卿议奏了,上邸报了,估计乾隆也看见了。

洗桐女史:

那个成周公之事业被乾隆给删掉了,唉,看来八旗通志删掉张大主编写的怡贤亲王传也是事出有因的。
雍正也太宠十三了吧,舜的比喻都公布?晕!

而且康熙是尧,小四是舜,王爷是禹,这也差着辈儿呢,小四想占十三便宜的说。

御园修竹:

周成公之事业。。。乾隆多没面子啊。。某人夸人真不注意长远影响的说。。。

toutou:

我也是这么说,十三后来早乾隆冷遇,小四得负多一半责任。

洗桐女史:

嗯,你想看看雍正对鄂尔泰说“朕从前意望凡朕生前身后朝廷内外大纲节目得王一人”然后又说什么“皇子皆中庸之资”,这不是明摆着说弘历不及十三么,而且又说希望十三成周公之事业,把弘历说的跟没有决断力的那种幼冲之主似的。想当初万历之所以会在张居正身后清算报复,不也有皇太后说要让张居正辅佐皇帝,到三十岁才让皇帝亲政。
谁能受得了自己总被别人当作小孩子啊。

而且康熙是尧,小四是舜,王爷是禹,这也差着辈儿呢,小四想占十三便宜的说。  

 汗,舜是黄帝的八代孙,禹是黄帝的玄孙,是十三占便宜好不好~~

toutou:

这个么~偶说的是继承关系的说。
雍正八年乾隆也二十了,是么不懂啊,怪不得张廷玉在年谱里连一句王爷也不提,真素敏感啊,不过也太没良心了,我感觉当时十三一定对他不错,要不小四也不会让他写怡贤亲王行状。

洗桐女史:

张廷玉也是自身难保,惶惶不可终日啊。

另,我不太喜欢张廷玉的为人,很做作,很矫情,不过……雍正吃这套。

御园修竹:

可能看起来矫情的文字配上张相真诚纯朴的神情。。。效果可能出人意料的说。。。
虽然偶很恶他的道貌岸然,但是还是挺理解的说,毕竟汉人得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啊。。

洗桐女史:

对了,按承继关系说,十三也不吃亏啊,商王庚丁以前继承法都是兄终弟及的啊。

toutou:

那好吧,偶替十三认了。

 对了,问桐和竹子一个问题,小四接到十三病危的消息,摆驾怡王府,还要不要大炮开道啊?

洗桐女史:

起居注上可没写这点,不过十三都快死了,雍正还摆那么多谱干嘛呢,他得争时间,赶速度啊 。

御园修竹:

大炮开道。。。要真这样桐姐姐肯定开摧的说^^

洗桐女史:

呵呵,开摧的是悠悠,她今天刚看到十三府里有大炮的记载,受“刺激”鸟~~

御园修竹:

擦汗-_-|||其实最开始看到他出门要带炮的时候偶也很受刺激的说。。。泪奔。。

洗桐女史:

呵呵,证明某人比较重视武备,他不是说宁可百年不用,不可一日不备么,他的国防思想是正确滴~~嘿嘿~~

御园修竹:

汗死。。。你这倒记得清楚。。。

洗桐女史:

是啊,他的战术思想是乏善可陈的,但是战略上还是有闪光点的~~我能不记得他闪光点的地方么,呵呵~

toutou:

大炮~555~怎么能在王府里放大炮啊,我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包括小四在养心殿烧珐琅,这都什么毛病啊,还住不住了?我房间里乱点妈妈都要说,他们怎么能这样呢!!!

御园修竹:

还说呢。。今天看造办处的那个东东,一翻就翻到怡王府烧成两片虾米虾米珐琅彩,某人还兴致勃勃地说用来镶盒盖子。。。真是无语。。

洗桐女史:

忍了吧,他还在圆明园炼丹呢,多污染环境啊,更重要的是还损害身体。
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丹药有什么危害,看了《变态心理学》上面介绍,有些人明知道一些东西不能吃,或是损害身体也要吃,这是一种心理疾病~不知某人是不是。

toutou:

无语了,我要是见了小四,第一句问:“你读过变态心理学没?”见了十三第一句问:“家里放大炮是不是很有安全感呢?”




魔力神眼 2006-11-05 21:35

偶要满地打滚了.

十三府里的大炮估计是他们家孩子们或者是十三的超级大玩具吧.

老弟既然能在自家院子和皇帝的院子里烧窑.还不会在自家摆弄大炮玩.

偶们家十三和四四的感情真是没法说哦.

可是依当时的情形,他们俩是一根绳上的2只皇家蚂蚱.必须齐心协力.否则皇帝的位子哪那么好坐.

老康给自己出了个难题,也给继任者出了难题:他生了那么多聪明能干的儿子.



洗桐女史 2006-11-18 20:57

引用
一切送朕弟之后事,亦似从古王臣身后遭逢为第一人也。见天理人事悲忆痛念中,又生一番代朕弟庆幸之意也。借此尚稍慰朕万不能遏徂之苦中矣。

写文在酝酿感情,又翻出这个来看,唉,似乎越来越能感到某如此精心给十三料理后事究竟是怎样的心境了,除了悲痛,还有自我安慰的因素在里面。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减少悲伤,减少自责吧。唉,唉!!



随波 2006-12-08 09:40
这个孩子还真是累啊~

云钰 2006-12-09 19:48
四做的就是对的!!!哪怕得位不正也是对的……某人对四盲从中

洗桐女史 2007-04-29 22:57

我崩溃了,贾世芳被处死后,雍正担心鄂尔泰怀疑自己以前说得到贾世芳这个异人而病情有所好转,担心自己,就叫张廷玉和蒋廷锡告诉鄂尔泰,每天都在皇上身边看到他精神焕发,身体很好。汗!问题是张廷玉他们廷寄上谕,把皇帝说的那些话都告诉鄂了,真晕。那雍正干嘛还费事,让张蒋来传这个话啊。

还有,万分同情张大秘书,估计他十万分的嫉妒鄂尔泰,他整天待在皇帝身边,却还不如鄂。感觉他一定不希望鄂进京,可能他预感到了,鄂一来,他的位置就被取代了。

MS悠悠的老师是秘书长的粉丝,说过一句鄂一来,雍正就得了新人忘旧人,虽然这话说的粉暧昧,但素粉贴切

今天看书看的眼睛疼,这个稍后再录。


维乐 2007-04-30 19:33

野史上不是说鄂尔泰进京之后,整天呆在宫里,经常几天都不出来吗,厚厚,不知道都在聊些什么~~~

大秘书长,谁让你是汉人呢,出身不济啊,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上次悠悠还埋怨,说大秘书长不知足呢,毕竟生在张英家里,可是我觉得大秘书长宁愿生在一个中低级旗人家里呢,如果不让他看见也就罢了,这么接近权力核心,却仅仅是因为出身问题,永远都不可能真正接近,心里一定很难受吧,如果让他在外围,也许不会这么难受,看着那些他觉得不如自己的人骑在自己头上,不郁闷才怪~~~~在清代的汉臣里,大秘书长算混得不错的了,人总是的在限制条件下做选择嘛,不要要求太多啦~~~



大白菜 2007-04-30 23:33
引用
鄂尔泰进京之后,整天呆在宫里,经常几天都不出来吗,



其实秘书长更幸福。他的赐园“澄怀“是索额图故园,紧贴着圆明园的,每天上班一会儿也就到了。和整天呆在宫里也差不许多了,而且自己家里,不须拘礼,岂不更开心?

yundanfq 2012-01-25 10:48
"皇子皆中庸之资,朕弟侄辈亦乏卓越之才";汗一个!看起来四并不觉得弘历是能令他满意的人选呢!另外,真的很为他悲呢;总觉得上天对他不公!严重怀疑他是哪位佛陀转世,“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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