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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玑 2005-11-12 05:08

[录入]从造办处档案看雍正皇帝的审美情趣by林姝

(这篇超级长,有差不多30多页。我争取陆续都贴上来,现在先贴一部分)

(作者估计也是四四的超级崇拜者^_^)

从造办处档案看雍正皇帝的审美情趣 by 林姝

故宫博物院 院刊 2004年第6期 总第116期 P90-P99

雍正朝只有短暂的13年,却流传下来大量精美的艺术品。这些艺术品格调高雅,工艺精湛,有着鲜明的时代特色,其中绝大部分是养心殿造办处成做的。造办处的《各作成做活计清档》(以下简称《清档》)极为详尽地记录了皇上的谕旨和管理人员奏报活计制作的全过程,透露出雍正帝的兴趣爱好、审美标准、鉴赏水平,甚至亲自参与设计的闲情雅致。笔者通过梳理相关问题略有心得,仅就雍正帝审美情趣的形成缘由及其影响试作探讨,以就教于方家学者。

一 雍正的兴趣爱好与审美标准

作为皇帝而不得不日理万机的雍正,对各种工艺品仍显示出极大的兴致,品头论足,对款式、纹样、颜色、做工一一指点,自有一套评判标准,涵盖了材料、形式、技巧、手法、色彩等诸多方面。他褒雅贬俗,反复强调要“文雅”“秀气”“素静”“精细”,并且要求将“内庭恭造之式”作为衡量工艺品是否堪用的基本标准。有关此方面的档案记录比比皆是:

黑白玛瑙盒西山石砚一方。奉旨:做法文雅,甚好!照此样再做一方,略放大些。[1]

九洲清晏陈设的洋漆书桌甚文雅,着照样做几张。[2]

着传与年希尧,将长一尺八寸、宽九寸至一尺、高一尺一寸至一尺三寸香几做些来,或彩漆,或镶斑竹,或镶棕竹,或做洋漆,但胎骨要轻妙,款式要文雅。再将长三尺至三尺四寸、宽九寸至一尺、高九寸至一尺小炕案亦做些,或彩漆,或镶斑竹,或镶棕竹,但胎骨要淳厚,款式亦要文雅。[3]

做得黑退光漆画洋金金钱菊花嵌玻璃堆地景如意式盒二对。呈进。奉旨:做的甚糙,再做时精细着。[4]

玛瑙壶一件,奉旨:将壶上的花纹磨去,壶嘴膛做湾(弯)些,壶把做素的。[5]

莲艾砚做的甚不好,做素静文雅即好,何必眼上刻花?再,书格花纹亦不好,象牙花囊甚俗,珐琅葫芦式马挂瓶花纹、群仙祝寿花篮春盛亦俗气。[6]

将玉壶上螭虎去了,做素的。[7]

商金银蟠螭圆鼎一件,随紫檀木座一件。奉旨:将紫檀木座肚子去了,往秀气里收拾。[8]

照怡亲王进的活腿四方香几做二件,(^_^,看上十三的东西了,哥俩眼光差不多嘛)或漆的或木的,做秀气着。[9]

此时烧的珐琅活计粗糙,花纹亦甚俗。嗣后尔等务必精细成造。[10]莲花馆对西瀑布处三间屋内二面贴画的玻璃窗、横楣窗俱做蠢了,着另改做。[11]

此鼻烟壶款式甚俗,不好!可惜材料!尔持出放在无用处。[12]

朕从前着做过的活计等项,尔等都该存留式样,若不存留式样,恐其日后再做便不得其原样。朕看从前造办处所造的活计好的虽少,还是内庭恭造式样。近来虽其巧妙,大有外造之气。尔等再做时不要失其内庭恭造之式。[1]

(略……)

就所掌握的文献资料来看,雍正特别有兴趣、着意指点、参与设计的陈设及文玩种类有瓷器(特别是珐琅彩和仿古瓷)、漆器、木器、玻璃器、斑竹制品、绘画等;具体的品种有鼻烟壶、珐琅彩茶壶、宜兴紫砂壶、钧窑花盆、玻璃插屏、吊屏、盆景、荷包、冠架、如意、桌椅床榻、砚台、文房用品等。

其风格大致有两种,一是自然质朴、简约素静之器;二是精工细做、鬼斧神工之作。粗略看来,二者似乎南辕北辙,大相径庭,其实不然,二者的关系是相辅相成的。前者格调高古,浑然天成,看似无雕琢之痕,实则设计巧妙,大巧若拙,匠心独运;后者精美绝伦,富丽堂皇,雅致细腻,叹为观止。但二者都离不开一个“雅”字,或文雅而脱俗,或幽雅而含蓄,或高雅而气派,或优雅而精细。不仅“雅”,而且“精”,其所谓的“精细”是指在设计、选材、制作、纹饰、颜色、器型等各方面近乎苛求的讲究。(略……)

这种讲究,这种“精细”,使雍正朝的工艺品在有清一代脱颖而出,树立了“孤高”的品格。

雍正与其他帝王一样喜爱黄色、大红等颜色,但对黑色格外偏爱,这是清代帝王中的特例。他先后传旨制作了黑地画珐琅白梅花鼻烟壶[3]、铜胎黑地珐琅春盛[4]、黑地白梅花四寸磁碟[5]、黑地彩漆盒[6]、黑地五彩流云珐琅春盛[7]、黑地仗酱色地仗织圆金龙五彩云蟒袍[1]等各类器物。雍正朝遗存下来的黑地器皿也比比皆是,诸如黑釉金彩云龙纹高足杯、黑漆描金百寿字碗、画珐琅花卉纹寿字卤壶等等,至于用黑漆或黑漆描金或加嵌螺钿制作的家具更是不胜枚举。黑色地在画珐琅工艺中表现得最为典型,无论是小巧的鼻烟壶还是高挺的天球冠架,均或多或少地采用黑色。这种配色兴盛于雍正朝,完全取决于雍正的个人爱好,是雍正朝工艺品有别于其他朝代的特色之一。换言之,黑色地已成为辨别雍正朝文物的重要参考依据之一。

雍正除喜好黑色之外,还非常注意颜色的搭配。雍正五年(1727年)三月造办处工匠欲将扁形东珠安在水丞盖上,郎中海望奏请。奉旨:“或用玛瑙,或用别样石做一盒子,将此东珠嵌在盖上。其石色或黑或红方能显露珠色。”[2]七年五月十五日,海望又持出黄色玛瑙石子一件、金黄色玛瑙石子一件、黄色天然玛瑙石子一件。奉旨:“黄色石子做水盛用,金黄色石子做水盛盖用,天然石子随其形做笔架用。”[3](想像一下,陪得很好看呢)如此搭配,三者色阶相近,色彩和谐自然,尽显文雅之趣。同样,甘黄玉要与黑漆墨床相配[1],白玉带钮要与鹅黄尾带相配[2],白玉磬需与黑漆架相配[3],象牙席需与黑漆床相配[4]。

雍正对器物的造型也十分注重。以古铜瓶为样烧造霁青、霁红花瓶时,他要求“俟镟样时,底足收小些,上身腰箍不匀处镟匀些”[5] ;当郎世宁遵旨画驴肝马肺钧窑缸时,要“比缸略放高些,两头收小些”[6]。经过这样的处理,使器物的口、颈、肩、腰、足等各部位的比例更加匀称,线条愈显柔和,器形也更为挺拔俊俏。雍正朝各类工艺品的造型规整,方者自方,圆者自圆,一丝不苟,追根究底是雍正的具体要求使然。特别是“雍正时期瓷器的造型,一改康熙时浑厚古拙之风,代之以轻巧俊秀、工丽妩媚之貌。器型之美,可与以纤细秀丽著称的明永乐、成化瓷器相提并论,各部分之间比例协调,恰到好处,外形上素有‘线条美’之誉,确有增一分则拙,减一分则陋之感”[7]。另处,雍正对绘画中的人物形象也有品评:“美人头大了,另改画,下颏、肩膀俱要衬合着画”[8],(隐约觉得四四喜欢娇小形的美女)“西洋人郎士宁画过的者尔得小狗虽好,但尾上毛甚短,其身亦小些,再着郎士宁照样画一张”[9]。一针见血地点出了比例失调,目光之敏锐由此可见一斑。

雍正喜欢自然、含蓄的美。试举数例加以证明:其一,雍正七年三月初八日“太监李久明持来武定石大小十五块。传旨:‘交给海望,此石内有一块花样甚好,着随其本来花纹做砚盒用’”。其二,上述“天然石子随其形做笔架用”。其三,雍正三年九月“太监杜寿交老鹳眼木双梗双叶九如意一件。传旨:‘此款式好,著海望看,留样’”[10]。

(略……)

另外,还表现在雍正不喜张扬的个性上,他从不在古代文物上题咏,也绝少在本朝所制的器物上题咏,这一点与其子乾隆有天壤之别。众所周知,乾隆自诩精于鉴赏,在各朝画幅上的题跋仰俯皆是,即使宋代的瓷器、远古的玉器也未能幸免。而雍正的题诗署名“破尘居士”,仅仅作为人物的背景装饰出现在《十二美人像·把镜图》中[1],它与画面浑为一体,是绘画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不用心去观察极易被忽略。

雍正可谓是追求完美主义者,苛求尽善尽美。不拘何种器物,或款式,或釉水,或颜色,或纹样,或尺寸,或质地,只达到单项出色并不满足,务求全美,充分体现了皇帝至高无上的权威和其独特的审美品位。他曾点评仿洋漆书桌:“此桌甚好,但桌腿不好,可将桌面取下,另做紫檀木桌腿。其原漆桌腿另配做紫檀桌面”[2],将其重新组合成洋漆面紫檀木桌。又如黑洋漆金万字锦绦结式盒,“甚好!大有洋漆的意思,但里子略不像些”[3] ;双喜耳瓷瓶,“颜色、釉水虽好,称不得上好”[4]。又如,“尔等进的漆盒,其漆水虽好,但花纹不能入骨,可使匠役小心加功仿做,务期入骨”[5] ;“白地红龙玉壶春瓶上红龙画得甚好,但龙尾不甚爽利”[6],在“甚好”的基础上还要精益求精,好上加好,以达到完美无瑕的“上好”和“入骨”的程度。雍正四年(1726年)造办处相关人员画得带纸样四张,却没有一款合皇帝的意,“此四张带样皆不如意,俱交给海望。着他做二副带子,只要好。若不如意,朕不依”[1]。(好可爱,像小孩子耍赖一样)次年,雍正收到了两广总督孔毓进呈的伽喃念珠二盘,他在朱批奏折时顺便提到:“朕原有旨,上好的难遇,不得,不必进,非强觅之物。似此中等者,何必进来?”[2]

(……略)

雍正不仅鉴赏水平出众,能够辨别器物的优劣高低,还明察秋毫,善于在细微之处近乎吹毛求疵地发现问题,(四四认真嘛~~~)甚至于指导工匠完成任务。如“先前做过的三足珐琅马蹄炉与通身画的花样对的不准,今改做四足,与通身花样俱要对准”[5],郎世宁的山水画稿“着添画日影”[6]。芝仙祝寿盆景呈进后,皇上即发现“此内灵芝用蚌配做,到将此蚌珠假了,尔持去将珠子取下来,另用蚌配一灵芝”[7]。如此细微末节,连制作的工匠都浑然不觉,却瞒不过皇帝犀利的目光,真可与宋徽宗“孔雀升高必先举左”相媲美。又如传旨认看玛瑙鹦鹉食桃上鹦鹉的眼睛[8],据玉匠陈廷秀认看得鹦鹉的眼睛是后安的。据此,说雍正是一个品位极高且挑剔苛刻的鉴赏家是毫不为过的。

(雍正十二年)二月初十日宫殿监副侍李英传旨:将景山东门内庙里供奉骑马关夫子像着照样造一份。其像要如意,法身高一尺六寸,先拨蜡样呈览,准时再造。钦此。于三月初十日拨得蜡样关夫子一尊,关平、周苍从神等六尊。呈览。奉旨:关夫子脸像拨得不好,照圆明园佛楼供的关夫子脸像拨,其从神站像款式亦不好,着南府教习陈五指式拨像。钦此。于本月二十日改拨得关夫子从神等蜡样一份,呈览。奉旨:关夫子脸像特低,仰起些来,腿甚粗,收细些,马鬃少,多添些。廖化的盔不好,另拨好样式盔。钦此。于二十六日将改拨得蜡样呈览。奉旨:关夫子的硬带勒的甚紧,再拨松些,身背后无衣褶,做出衣褶来。从神手并上身做秀气着。钦此。于四月初二日将改得关夫子蜡样呈览。奉旨:帅旗往后些,旗上火焰不好,着收拾;马胸及马腿亦不好,亦着收拾。钦此。于四月初四日将改得蜡样一份呈览。奉旨:甚好,准造。旗做绣旗。钦此。[1]

这段档案形象、生动地反映出雍正的审美情趣,他观察物象之细微超乎寻常。此塑像先后五次呈览修改,从人物的面容、站立的姿态、马腿的粗细、马鬃的多少到头盔、硬带、衣褶无不过问,亲加指点。特别是“着南府教习陈五指式拨像”一句精辟之至。南府教习相当于皇家剧院的艺术指导,长于设计戏剧中英雄人物的动作造型,其身段、扮相恐怕是最好的创作模特。

对于不太称心如意、尚可改做的活计,雍正也想方设法进行补救。(那是,四四勤俭谁都知道的)如玻璃插屏上的玻璃有破损处俱做竹节式合牌遮挡[2],又如“九洲清晏后抱厦内东西两边牌插板做的粗糙,另镶楠木边。再,集的锦亦不齐,傍边空处甚多,若将书格挪开不能好看。今着满集锦,其东边牌插背后将造办处有巡抚杨文乾呈进、包象牙席的西洋金笺纸糊在东牌插上,纸的花纹要对缝。着海望酌量将造办处收贮的西洋金笺纸亦照样对缝,将西边牌插板背后糊上”[3]。显示出他非常理智(戒个,戒个……我吹气球,吹个大气球)、不事奢侈的天性,以及一贯强调的精细原则

雍正对宋代瓷器非常推崇,喜爱备至。宋代瓷器在理学的影响下庄重、规范、严谨,以其大度秀美的造型、纯净明快的色泽、变幻无穷的窑变、高雅清新的格调而著称于世,这些特征均与雍正文雅、素净、脱俗的审美标准相吻合,雍正对宋瓷自然是情有独钟。加之年代久远,遗存数量有限,愈显珍贵。雍正清醒地意识到宋代瓷器独具的艺术价值和收藏价值,对之自觉地加以保护利用。雍正二年(1724年)珐琅作活计档中即有对宋磁挂瓶镶金口金足的记录。次年,雍正又传谕将此前在盆景上使用的宋钧窑三足盆、汝窑盆取下,重新配制精美的彩漆座子,陈设在多宝格中。在传世的《十二美人像·鉴古图》中美人身后的多宝格之左上方有清晰可见的宋汝窑天青椭圆水仙盆[4]和与之相配的彩漆座,多宝格的右上方陈列着汝窑三足盘[5],可充分反映雍正对宋代瓷器的喜爱程度。

(略……)

另外,雍正偏爱宋瓷,在绘画中也可得到印证。雍正元年(1723年),郎世宁绘《聚瑞图》,祥瑞之谷,并蒂之莲即被插放在官窑弦纹盘口瓶中。

(略……)

雍正最为反感的是流于俗套的平庸之作。雍正六年(1728 年)十月,玻璃厂曾呈进各色玻璃鼻烟壶100 个,随后,郎中海望又拿出了41 个,并传达了皇帝的谕旨:“此鼻烟壶款式甚俗,不好!可惜材料!尔持出放在无用处。”经过雍正的审视,入选的比例仅为59%,(汗,还真是。。。精确)余者皆不堪入目,又囿于材料的局限,不能改做,只好“放在无用处”。雍正八年(1730年)八月“年希尧进的点翠盆景,五份内有一盆好的,其余俗气些”[3]!试想,年希尧所呈进的盆景必是经过精心成做、仔细挑选的,虽使用上好的材料却缺乏巧妙的构思和脱俗的款式,自然不能迎合皇帝文雅的意趣,只有1/5称旨也就不足为奇了。另外,雍正对世俗的马上封侯纹饰很不以为然,“将上边的猴砣去,改做笔架用”[4]。又指出“如意柄上‘万寿无疆’四字俗气,着去平,照柄地仗寿字样式刻做”[5]。力求摒弃世俗的应景虚套之习。

[1] 《清档》雍正五年九月二十六日,《牙作》,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

[2] 《清档》雍正七年四月初二日,《漆作》。

[3] 《清档》雍正十年闰五月廿七日,《记事录》。

[4] 《清档》雍正七年五月初七日,《漆作》。

[5] 《清档》雍正二年二月十三日,《玉作》。

[6] 《清档》雍正六年五月初五日,《记事录》。

[7] 《清档》雍正七年三月初二日,《玉作》。

[8] 《清档》雍正元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木作》。

[9] 《清档》雍正四年十月三十日,《木作》。

[10]《清档》雍正四年八月十九日,《记事录》。

[11]《清档》雍正五年闰三月十二日,《木作》。

[12]《清档》雍正六年十月二十八日,《库贮档》。

[1] 《清档》雍正五年闰三月初三日,《记事录》。

[2] 冯先铭主编:《中国陶瓷》页574,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年。

[3] 《清档》雍正十一年二月廿二日,《珐琅作》

[4] 《清档》雍正十三年二月十九日,《珐琅作》。

[5] 《清档》雍正十年七月廿七日,《珐琅作》。

[6] 《清档》雍正二年八月十一日,《裱作附画作》。

[7] 《清档》雍正十月初三日,《珐琅作》。

[1] 《清档》雍正九年三月二十八日,《记事录》。

[2] 《清档》雍正五年闰三月初三日,《玉作》。

[3] 《清档》雍正七年五月十五日,《玉作》。

[1] 《清档》雍正七年三月廿五日,《漆作》。

[2] 《清档》雍正二年闰四月十五日,《玉作》。

[3] 《清档》雍正七年四月初二日,《漆作》。

[4] 《清档》雍正五年七月十八日,《油漆作》。

[5] 《清档》雍正四年九月初二日,《铜作》。

[6] 《清档》雍正三年十二月初七日,《裱作附画作》。

[7] 耿宝昌:《明清瓷器鉴定》页230,紫禁城出版社,1993年。

[8] 《清档》雍正四年正月二十六日,《画作》。

[9] 《清档》雍正五年正月初六日,《画作》。

[10]《清档》雍正三年九月初七日,《牙作附镶嵌作砚作》。

[1] 《清档》雍正十年九月十八日,《牙作附砚作》。

[2] 详见张恩荫:《圆明大观话盛衰》页12,紫禁城出版社,1998年。

[3] [清]于敏中等编纂:《钦定日下旧闻考》第四册,页1326,北京古籍出版社,1983年。

[4] 《清档》雍正三年六月十九日,《珐琅作》。

[1] 原诗为:“手摘寒梅槛畔枝,新香细蕊上簪迟。翠鬟梳就频临镜,只觉红颜减旧时。晓妆髻插碧

簪多,多少情怀倩竹吟。风调每怜谁解会,分明对面有知心。” 见《清世宗宪皇帝御制文集》卷

二六,页11,《美人把镜图四首》。

[2] 《清档》雍正十年十一月十五日,《木作》。

[3] 《清档》雍正七年四月初二日,《漆作》。

[4] 《清档》雍正四年六月十一日,《珐琅作》。

[5] 《清档》雍正十年十月二十八日,《油漆作》。

[6] 《清档》雍正十年七月廿四日,《珐琅作》。

[1] 《清档》雍正四年九月初四日,《皮作》。

[2] 转引自李国荣:《雍正朝臣工进呈贡品琐谈》,《紫禁城》1989年第3期。

[3] 《清档》 雍正三年二月二十九日,《杂活作》。

[4] 朱家:《清雍正年的漆器制作考》,《故宫博物院院刊》1988年第1期。

[5] 《清档》雍正四年八月二十六日,《珐琅作》。

[6] 《清档》雍正七年正月二十三日,《画作》。

[7] 《清档》雍正六年二月初六日,《镶嵌作》。

[8] 《清档》雍正三年十一月二十日,《玉作》。

[1] 《清档》雍正十二年二月初十日,《杂活作》。

[2] 《清档》雍正三年八月初十日,《木作》。

[3] 《清档》雍正五年七月初十日,《裱作附刻字作》。

[4] 此盆现藏台北故宫,见《故宫宋瓷图录·汝窑官窑钧窑》图6,台北故宫博物院,1973年。

[5] 此盘现藏北京故宫,见《故宫博物院藏文物珍品大系·两宋瓷器》(上)图2,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香港)商务印书馆,2002年。




洗桐女史 2005-11-12 19:19

这篇文章我先前下载过电子版来看,文中提到了雍正和乾隆的审美差异,作者认为乾隆的审美情趣没有雍正高。其中有两点让我印象深刻。
第一点,就是圆明园内景区的命名,雍正是追求随意的人,所以他给圆明园命名,两个字、三个字、六个字等都有,没有字数限制。而乾隆继位后则改为四个字。作者说雍正是含蓄的审美情趣,而乾隆则比较张扬。
第二点,就是题款的问题,乾隆是到处题,而雍正没有在其他朝代的文物中题过,本朝的也很少有,而他题过的十二美人图中的美人把镜图,则将题款融入到整副画之中(那幅画的背景是悬挂着的一副字,而这副字就是雍正破尘居士的题款,很巧妙吧。)



福二爷 2005-12-17 15:24
雍正和乾隆父子两代人审美虽有差异,但总体来说还是一脉相承的.雍正深谙禅理与治世性理之学融合,乾隆则是汉学的倡导者,又对庄老捻熟.一是追求完美,一是要在完美之后显示盛世的博大.瓷器也罢,园林也罢,风格的变化莫不如此.呵呵

sjaqiu 2007-07-18 12:29

低调的华丽嘛!虽然看上去很朴素,但实则包含了很多技巧在里面,需细细观赏。养心殿就是个好例子。

跟我的审美观很象!


遗梦南柯 2007-07-21 00:11

芝仙祝寿盆景呈进后,皇上即发现“此内灵芝用蚌配做,到将此蚌珠假了,尔持去将珠子取下来,另用蚌配一灵芝”

参加鉴宝,没问题,将打假进行到底
视力不错啊...这都能看见...8知道戴没戴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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