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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原创]帝妃无情(2010.5.2 我更新了……更新了!第8页~)
纳兰馨雪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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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楼  发表于: 2007-04-27   
妹妹高考快点结束哦…………大家期待文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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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天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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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楼  发表于: 2007-06-13   
高考应考完了吧,妹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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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鄂德云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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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楼  发表于: 2007-06-13   
妹妹怎么不来呢?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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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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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楼  发表于: 2007-07-18   

残章三 始是新承恩泽时

 

“我看,‘八爷党’这回得吃不了兜着走了。”走出西门,胤祥勾起薄唇,眼神冷如玄冰。

宫门外候着的戈什哈牵着马迎上来,胤禛的声音极低,面上是一贯的波澜不惊,眼底却似有一簇火焰在燃烧:“以为拉到马齐、鄂伦岱、阿灵阿、王鸿绪保举,他就能如愿以偿取太子而代之?痴人说梦。几个臣子的保奏算什么,皇父可不见得真的打算听从‘臣意’抬举他。老八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天真了。”

“利令智昏。”胤祥从戈什哈手中接过马鞭,一只脚踏在马镫上,用鞭子敲了敲靴子上的马刺,“我看他是想当太子想疯了,先前张明德那妖道奉承一句‘贵不可言’就让他乐得分不出东西南北了,又有布穆巴、公普奇那群溜须拍马的在旁边鼓噪,他就真当他自个儿是个人物了——皇父前儿劈头盖脸的数落他办政务少、又犯了罪,还说他额娘出身辛者库,他身份低贱不能做储君,算是让他老八掂量掂量他那几两肉究竟有多重。今儿皇父下令把废太子放出来,还安抚有加,摆明了是要给老八当头一棒,给他点儿颜色,看他还想不想浑水摸鱼。”

胤禛翻身上马,拉紧缰绳,扫了胤祥一眼:“说了多少回了——叫胤禩八哥。再怎么着,他也是你哥哥,面子上的礼数还得守。”

胤祥呸了一声,一双丹凤眼斜过来:“构陷我让我被圈进宗人府也算是我哥?我若是死在宗人府大牢里,或是像大哥一样被皇父圈禁终生不得开释,他们会可惜少了个弟弟?四哥,除了你、五哥、七哥,我胤祥不认得还有哪个哥哥。”

胤禛摇了摇头,策马前行:“好了伤疤就忘了疼?不记得自个儿是怎么给圈进去的?不想再回去住着,就把你那性子收敛着点儿。”

胤祥低吼一声:“我还真就不知道礼数是个什么阿物儿!我就管他叫老八怎么着?连皇父我都顶撞了我还怕冲撞了他?!他们有本事大不了再关我一回,这回别去宗人府,直接把我弄进养蜂夹道去!别说我只是个‘弟弟’,我看皇父也未必在乎我这个儿子——不,我不是‘儿子’,我是儿‘臣’!”

“老十三,”
胤禛忽然撂下了脸,“我看你是关得还不够。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这可是在大街上。”

胤祥不则声了,过了一会儿才说:“四哥,今儿个没有咱们的差事,不如索性到我府里去喝顿小酒?旁的不敢说,我那庶福晋做的烤肉倒还入得口。这几个月出了这么多事儿,咱们哥儿俩有日子没小聚了。”

胤禛不答话,勒住马,招手唤一个戈什哈过来:“你上鼓楼西大街去,到信远斋买两斤肉末马蹄烧饼,回头送到你十三爷府上。”那戈什哈应了一声,小跑着去了,胤祥哧的一笑:“也是,我那厨子做的饽饽,硬得可以砸死野狗。”

胤禛嘴角略略一动,拿马鞭子虚指着他,极力的庄重:“没个正形。”胤祥眉毛一挑:“四哥,想笑就笑出来,这么绷着你不累?”
胤禛终于笑出来:“都像你似的泼皮就好?”胤祥笑道:“至少看起来不至于凶得让自己个儿的福晋们都噤若寒蝉。”

两人正说笑,迎面一个人飞奔而来,跑到胤禛面前才堪堪勒住,却是四福晋屋里的大太监张德升。胤禛冷了脸:“在大街上乱跑什么?”

张德升笑呵呵地打了个千儿:“奴才说了爷就不会骂奴才了——给爷道喜了。”

胤禛还愣着,胤祥已经大笑起来:“看样子,那两斤烧饼得偏了我一个了。”

 

“二丫头也在?”

锦笙吓了一跳,衣袖一抖,拂乱了棋枰上的围棋子儿,忙回身道:“笙儿给阿玛请安。”颐商一抬头,跟着亭亭立起,行礼如仪:“爷吉祥。”

胤禛将手虚抬了一抬:“屋里没外人,就不必立规矩了。”问:“笙儿赖在这儿做什么?”

他虽然为人严肃,待女儿向来是和颜悦色的,锦笙并不似两个弟弟一样惧他,腻在他臂上撒娇儿道:“正跟姨娘下围棋呢——都怨阿玛,悄没声儿溜进来唬了我一大跳,好容易占一回上风,棋子儿又给弄乱了。”

“没规矩,”
胤禛拧了拧锦笙的脸,“跟你十三叔一样没脸没皮。”颐商亲捧了一盏六安茶来,闻言微笑道:“难不成非要孩子们都像避猫鼠似的见了您大气儿也不敢出?孩子就得要活泼点儿啊。”
胤禛点点头:“怪不得笙儿如今连我也敢埋怨,原来是你教坏的。”

颐商放下茶盏,上去替他宽了外头的天青哆罗呢珍珠毛长袍,问:“贝勒爷今儿是在这儿吃晚饭么?”
胤禛点点头,问锦笙:“笙儿呢?是回你额娘那儿,还是在这儿?”锦笙偏着头想了一想:“我还是回去罢,不然额娘又该找我了。”说着又请了个安:“笙儿告退了。”

胤禛望着锦笙捞着辫梢跑远了,不觉微笑道:“锦笙不常亲近人,除了我和她额娘,也只跟十三弟亲,如今倒是跟你要好。”颐商浅浅一笑:“名分上我是她庶母,其实只大着她两岁,自然也拿不出姨娘的款来。”

说话间墙边的西洋大自鸣钟敲了十八下,晚饭已摆在了洋漆描金矮足炕几上。正中是一品羊肉涮锅子,一大碗素豆腐汤,外几品口蘑面筋、鸡丝烩豌豆并炒榛子酱,胤禛面前是一大碗热气腾腾的老粳米饭,颐商却是吃着一碗紫米粥。胤禛喝着汤,瞥见炕角上撂着一只未绣完的荷包,便道:“今儿又绣花了?这事儿劳神,你如今身子重,不比以往,仔细伤了身子。你若想带这些顽意儿,横竖还有针线上的人,让她们拣好的花样子绣了送来便是。”

颐商面上微微一红,低声道:“那是绣给您的。”

胤禛不觉一怔,抬起头来,声音仍是淡然如常:“好好的,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来了?”

颐商只说:“您带的那个有些旧了。”

他腰上是一只玄色槟榔荷包,居中用金线绣着四爪金龙,四边是刻丝云纹。这还是她过门次日亲手系在他腰带上的,他在穿戴之物上头向来不经心,不曾发觉,那荷包带得久了,不知不觉间已浸染了风尘。

胤禛没有察觉自己的声气很是温和:“不妨事,我自然可以换别的带。”问:“今儿大夫来请过脉了么?”颐商点点头:“张大夫开了安胎的方子,叮嘱每日拿一两燕窝熬粥,福晋屋里的春晴每日熬好了药和粥送来呢。”
胤禛便道:“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向福晋开口。”

忽然想起来:“母妃听说你有了身子,很是欢喜,要你过两天进宫请安。”说着不免瞧了她一眼:“你倒是投了母妃的眼缘,难得。”

听出他话中的未竟之意,颐商抬起头来,顿了一顿方轻声答:“承母妃青目,颐商定会尽力代爷尽孝,请您宽心。”

一时寂然饭毕,端秀居大丫头寒鸦、星鹭上来撤去碗碟,颐商的陪房丫头睛儿捧上茶来漱口,眸儿绞了手巾把子来擦脸,瞳儿掌灯侍立在外间。胤禛见窗下的花梨木雕云大案上垒着满满的柳公权、董其昌、怀素字帖,笔海内一管湘妃竹笔杆的紫毫笔端犹润,不觉微微一笑:“你可是想效仿李夫人、卫夫人,成一代闺阁名家?”颐商嫣然一笑:“不过是写着顽罢了,我哪里成呢。”

那一方砚台之下隐隐露出一角素笺,胤禛取在手中看时,是那一笔熟悉的柳楷,字字清丽无双:“泪咽却无声,只向从前悔薄情。凭仗丹青重省视,盈盈,一片伤心画不成。    别语忒分明,午夜鹣鹣梦早醒。卿自早醒侬自梦,更更,泣尽风檐夜雨铃。”

他含笑回过头去:“果然小女儿心肠,欢喜饮水词的情致缠绵。”她道:“也不尽然如此。若说悼亡,古来皆以‘十年生死两茫茫’为上,我倒觉得,少了纳兰词的凄婉——妇在世时未曾全心相待,待妇亡后方才哭湿青衫,说‘此恨何时已’,说‘稳耐风波愿始从’,这样刻骨的懊悔相思,又比东坡词更能触动情肠了。”说着不禁感慨:“可惜我降世已晚,无缘识荆。”

胤禛看她一脸的悠然神往,不觉一笑:“你对纳兰性德可是向往得很啊,若是皇父得知,定然要说:‘容若又得一知己矣。’”她怅然一叹:“能有夫君悼念,便难怪卢氏即便是含恨而终,也要托梦说‘衔恨愿为天上月,年年犹得向郎圆’了。”他不禁笑道:“你既然如此神往,那么若是你走在我前头,我也为你写一首悼亡,何如?”

颐商愕然抬头,惊讶地望着他。灯下,她那一身银鼠短袄,绣着喜庆吉祥的百年好合花样,潋滟的湘妃色似是映到了面上,娇艳无双的嫣红,那一双乌黑的眸子却像是暗夜里的星子,光华璀璨。胤禛本是玩笑之语,心里不知为何忽然就一动,朝她伸出手去。

颐商微微一怔,将手递到他手中,颊边不由现出两个浅浅的梨涡。他握着她温软的柔荑,在这个人人自危的时刻,心底却是难得的安宁与平和。

 

夜里落了一场雪,那雪霰子打在绵密厚实的窗棂纸上飒飒作响,宋格格嫌雪声扰人,一夜不曾睡得安稳,起身免不了有些脾气。丫头们战战兢兢,只怕一个不妨又落了不是。幸而钮祜禄格格过来相约一道往持淑居去给福晋请安,宋格格由大丫头海棠、水仙服侍着穿了大衣裳,与钮祜禄格格一同去了,宁心居的奴才们方才略松了一口气。

进了九,风里都是割人的寒意。宋格格严严实实地裹着宝蓝妆花缎袍,怀里抱着一只珐琅铜手炉,犹不住口地唤冷。因见钮祜禄格格披着一件绛色坎肩,便道:“你这怕也是赶工做的衣裳。下头办事的奴才真是越来越不老成了,瞧这针脚乱七八糟的,连我屋里海棠絮的都比它齐整,颜色也不耐看。”钮祜禄格格道:“我听春江说,前些时时气不好,针线上睡倒了几个人,因要赶着日子交衣裳,人手又不足,活计便只得粗滥些。”宋格格蹙眉:“这也倒罢了。丫头们的新衣裳还没得呢,只穿着旧年的冬衣,你知道,那旧衣裳穿久了,里头的棉花都成了一块一块的,哪里够暖和?这样的天儿……”

说话间见着前头一个青色的身影一闪,宋格格眉头便不由一皱,身后跟的小丫头子忙提着名字叫住:“长喜!主子们在这儿,还有你混冲混撞的。”那长喜闻声忙折回来,规规矩矩打千儿请安:“奴才何长喜,给宋格格、钮祜禄格格请安。”却是个面貌清秀的小太监,约略只有十二三岁,提着个朱漆食盒。宋格格不悦道:“大清早的,在园子里冲撞什么?”长喜忙道:“回格格话,我们年福晋现下正害口,福晋特特地吩咐奴才每日往外头去买克食呢,今儿的是致美斋的提褶水晶包子。”
钮祜禄格格忙道:“怪道呢,我说你那提盒里的东西香喷喷的。既是如此,你就快回去,包子凉了倒不好。”长喜应着,起身飞跑着去了。

宋格格狠狠一咬牙:“不就是有了身子么?成日家装腔作势,闹完了蜜饯要酸瓜菜,又嚷嚷着要燕窝进补,这会子又兴出个新文来要吃包子——府里的饭菜有毒么?”
钮祜禄格格忙道:“年福晋生的弱,又是大家子里养出来的千金小姐,娇惯些也寻常。”宋格格眼眉一立:“凭她怎样娇惯——我是不配同她比的——能尊贵得过福晋去么?福晋当年怀着大阿哥,都不见像她这般拿乔。”
钮祜禄格格只管拉着她走:“我听说福晋屋里的春景今儿做了花糕,说是什么青梅馅儿的,若是去得迟了,可是我们没有口服了。”一径去了,宋格格犹自絮絮叨叨。

至持淑居,四福晋正在暖阁里同春霁核对买办的节礼。二人见了礼,拣了下首的两张椅子坐下,宋格格脸上已是另一副声气:“这年关眼瞅着近了,福晋这儿就愈发忙了。”四福晋叹了一声,抬指揉一揉额角:“进宫给各宫主子请安,预备各处往来年礼,打点年节诸事,我是忙得脚不沾地了。好容易今年有了个年妹妹是通文墨的,原以为可以帮手,偏生赶上她双身子劳累不得;兰儿又睡倒了自顾不暇。唉,总归过了这两个月就得闲了。”一面唤春霁:“月例银子关了来,赶紧送到各房里去,仔细别忘了,添上十两再送到端秀居去。”春霁应着去了,宋格格不禁问道:“年福晋这两个月日日请大夫来问脉,用的都是官中的钱,算起来理当减了那边的月例才对,怎么福晋反倒添了一倍?”

四福晋抬头看了她一眼,复又垂下头去写礼单:“咱们堂堂一个贝勒府,难道还短这十两银子使?我是见她如今害喜得厉害,时时要些新鲜顽意儿吃,恐有我一时照看不到的,她月例添了,手头也活泛些。再说,从前她的使费是从我的月例里头减,也不动官中。”钮祜禄格格扑嗤笑出声来:“可了不得!年福晋肚子里的将来必定是个巴图鲁!”四福晋诧异道:“这话怎么说?”钮祜禄格格抿着嘴直笑:“福晋想,那一个还在娘胎里呢,就跟锦笙、弘时、弘昀三个人吃的一般多,长大了可不是个身强体壮的大英雄?”

四福晋掌不住笑出来,宋格格拿帕子擦着眼角沁出来的眼泪:“这么几年了,原以为钮妹妹最沉默寡言,竟也这么诙谐,真是一鸣惊人。”外头却有人掀了大红猩猩毡的门帘进来笑道:“什么一鸣惊人?我看一鸟骂人才是真。”便向四福晋行下礼去:“给福晋请安。”

四福晋忙道:“耿妹妹快起来。昨儿不是说身子不爽,怎么今儿就起来了?”耿格格笑道:“那一点子头疼脑热算什么?不过喝一碗姜汤发散发散,再好生歇一晚便罢了。我就最是那个身强体壮的。”这话正趣着前言,说得众人又笑起来。耿格格道:“不是说春景蒸了青梅花糕么,怎么不见?我可是眼巴巴等着呢,必是福晋不舍,藏起来要吃独食了。”四福晋不禁笑道:“就有你这馋嘴又贫舌的,哪屋里做了好东西都逃不过你的耳报神去。我算是要吃独食了,你们这几个好吃白食的又该怎么算?”忙命春景端来了一大盘子热气腾腾的花糕并几色干果蜜饯,一屋子人互相打趣。

眼见自鸣钟交了巳时,三人才纷纷辞去。四福晋道:“闹了这半天,我是真乏了。”春景上前替她捶打着双肩,笑道:“那么一大盘花糕,这么两下就给吃光了。——论理奴才不该这么说,主子们爱奴才的手艺,是奴才的福分。不过幸而奴才机警,见势不妙,先就替贝勒爷和福晋留了,不然福晋今儿的点心可不就打了水漂儿?”四福晋嗔她一眼:“瞧你这眼皮子浅的,几块花糕哪里就吃穷了我?也不怕招人笑话。”春景笑道:“福晋打量那几块糕值不了几个钱,却不知道面粉虽然现成,馅料却都需另外采办;况且下头买办买回来的倒有一半使不得,这就使了两倍的钱了。再说,做糕样样都是奴才亲为,难道奴才的辛勤又不算么?格格们来得这样勤,奴才就愈发劳碌了。”

四福晋叹了一声:“你以为她们是为你这糕才巴巴儿坐这么久?那是看着有人吃香了,才有人眼红吃味儿呐。”

春江换上一盏新沏的热茶:“往年过节,也不见屋里这么热闹,光是茶果点心,就添出不少使费来。幸而年福晋的诊金不是真从咱们账上出。”春景道:“诊金尚有限,就只是年福晋娇气得很,常要些野意儿开胃,既麻烦,又平白多支了一项银子——亏得是归在爷的账上。只是这事若传出去,指不定端秀居要招来什么风言风语。”四福晋啜了一口茶:“因此我索性给她添了一倍的钱,往后自个儿事自个儿支,爷的账面上只管诊费。二十两,凭她怎样娇气,也尽够了。方才钮妹妹笑言她肚子里那个一人顶三人的嚼用,也是句大实话。幸而是我们这样的人家,若是那寒门小户,哪里养得起她这样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春江笑道:“福晋可是多虑了。人家父家是世代诗书传家的官宦,母家又是家财万贯的江南商户,连兰福晋都给比下去,寒门小户又哪里请得她去。”春景道:“什么了不得的官宦人家?再大不过福晋的娘家去。若不是德主子和爷吩咐要尽着她,福晋哪里能由着她这么翻上天去。”

四福晋将脸一板:“这话说出来就该打嘴。主子怎么样,也轮得到你来戳点?跟了我几年,倒愈发轻狂得连个眉眼高低都不知道了。怎么着,嫌日子过得太舒心了,皮痒痒了,想上总管那儿挨板子了?”

春景吓得扑通一声跪下:“奴才知错了,福晋开恩。”四福晋缓和了声气:“年福晋是个灵透人,想来也不是成心拿乔支使人。大夫号脉也说了,她胎里原带地有不足之症,幸而往日调养得好,可知她在家时就是拿燕窝补着,这一年进府不曾进补,反是我们疏忽了。如今她胎息不甚稳,想来也是由此而起。我们这么大一个贝勒府,给端秀居一点子东西不过是九牛一毛,怎么还要横挑鼻子竖挑眼?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有贝勒爷的骨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捻酸吃醋,成心作践人呢。”

春江赔笑道:“是奴才们不懂事,累福晋操心了。福晋宽宏大量,饶了奴才们这回罢。”四福晋一摆手:“罢了,记着往后不可再犯。哎,那只鹦哥儿喂了不曾?”春景忙道:“奴才这就去喂。”灰溜溜地去了。春江讪讪地:“这糕凉了,奴才去热一回。”追着春景溜了出去。

茶水微凉,入口便有些涩。四福晋缓缓放下茶盏,禁不住摇了摇头:“什么宽宏大量的皇子福晋?管家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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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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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楼  发表于: 2007-07-18   

妹妹错了...刚考完,心情那个Happy啊,我共军全面抗战六年终于把国匪拿下!

所以一亢奋就跑出去疯玩了,混了内蒙又奔庐山,完全乐不思蜀了.

直接的后果就是临考期间写的一万多字统统积压在本子上,偏偏我打字又是龟速,而且现在老爹开始强迫我学英语练字,时间更少了,就只能逮着老头老太太不在家的时候疯狂开打...各位姐姐原谅我的懒惰吧!

废话就不说了,欢迎各位姐姐继续本着一不怕苦二不怕累的精神为小妹的文找找纰漏,小妹一定虚心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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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菜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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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妹妹考完了,恭喜你哦。

要说毛病,仍是体制和细节上的毛病,整个情节设计因此看起来“不像那么回事”。

第一,贝勒无侧福晋,嫡福晋的官方称呼也只是夫人。亲郡王才有侧福晋。贝勒不配。

第二,文中一会儿叫年某妃侧福晋(那四已是亲王了?),一会儿又说贝勒如何如何,称谓与体制不符,十分混乱。

第三,清朝亲郡王侧福晋的月例不由福晋发,也不归福晋管。无论是福晋,还是侧福晋,月例,俸缎,婚丧赏银,都由宗人府发,发多少国家有定制,年终宗人府向户部奏销,其他财物支取也有两个来源,一个是内务府(比如允禵婚后还在宫中支取各种财物多年),一个是亲郡王的王府长史与管家们打理的库房。庶妾(格格,媵妾)的财物才从王府帐上支领。文中福晋竟然管侧福晋的月例发放,还决定数额多少,那是比较好笑的。

细节上不妥当的地方有:

1。眼见沙漏交了巳时,三人才纷纷辞去。——康熙末,使用钟表已经是很常有的事了。而且常识错误哦,哈哈,我想妹妹没见过沙漏8,沙漏是不会“交了巳时”的。更漏虽然可以计时,但更漏是水漏,不是沙漏。哈哈哈~这点还请修改一下8~年妹妹屋里用“西洋大自鸣钟”,福晋屋里竟然用“沙漏”,这也太滑稽了一点~四就是宠爱年某妃,厚此薄彼,福晋又岂至于穷到用沙漏?格格们交九还没冬衣穿,是否也太过了一点(个人意见,这可是北京阿)?

2。恩,还有,妹妹别管白菜挑剔,大冬天从没见过有人在廊下养鹦哥的~鹦哥~祝你长命百岁~像梅花一样天越冷越精神~

3。mm是南方人么?北方交九之后是不会下雨的。所以才有乐府说“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 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 夏雨雪, 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这里列举了五种自然界不可能发生的现象以说明爱情的坚贞不渝,冬雷震震就是其中一种,北方交九后,就是我们现在的12月中旬往后了,不会下雨的。

_____________________

时间问题,看得比较粗略,感觉这章情节设计安排,人物对话上与之前几章相比,似乎还大有进步空间,mm继续努力!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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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utou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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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第一,贝勒无侧福晋,嫡福晋的官方称呼也只是夫人。亲郡王才有侧福晋。贝勒不配。

虽说贝勒无福晋,但康雍时一般也都如此称呼,因为顺治以前贝子以上之妻都如此。雍正起居注上,弘晈的夫人,就是鄂小姐去世时,四的圣旨就说:按贝子福晋礼葬。

世间公道唯白发,贵人头上不曾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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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菜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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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夫人是官方称呼么(如玉牒,通谱),但侧福晋是没有的8?

读玉牒,从来没看见贝勒名下有记侧福晋的。

除非这贝勒是亲郡王褫爵,降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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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楼  发表于: 2007-07-18   

官方当然没有,我只是说约定俗成都这么叫。好像是从老爷子开始就只有王妃、世子妃可以叫福晋了,雍正以前官书做“福金”、乾隆以后做“福晋”

雍正以前还管亲王妃叫“和硕妃”,贝勒夫人叫“多罗妃”呢,都不大规范的说,其时小钱还是挺不错的,他要不把制度整个规范一遍,就都是很乱的。

那天我还跟乐乐说,雍正会典和八旗通志初集连个皇子服制都没有,可见小四钱和福惠他们这样没封爵的皇子,连个标准朝服都没有,顶戴也没有,真是随便乱穿的,(当然明黄杏黄肯定不能穿,金黄不知能不能,可能也是要特批的,反正他们也没公共身份,不用穿朝服)要不老八那个画像怎么秋香服色三眼翎呢,忒别扭了看着

世间公道唯白发,贵人头上不曾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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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楼  发表于: 2007-07-18   

北京在冬至之后纯粹下雨不太可能,雨夹雪比较常见的

《上邪》里说的冬雷北京在03年11月(立冬之后)就曾出现过,气象局说这叫雷雪天气,一边飘着雪花,一边雷声轰鸣,06年12月(冬至之前)山东烟台也出现过这样的天气,虽说罕见,到也不是绝无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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