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淮秀还在迟疑,道:“这,四爷……”四爷道:“好啦,贾六宝柱!赶人!”
“是!”两人上前就打,可是贾六并不是何腾的对手,四爷见状挥起扇子打了上去,教贾六道:“利而诱之!”
何腾又攻上来,四爷挡过几招,把他推到一边,笑道:“乱而取之!”贾六学会了,一拳打在何腾的肚子上,道:“乱而取之!”
四爷只是拍了拍长纤的肩,长纤就放下宝柱不管,来打四爷,曹大人笑道:“怒而恼之!”
长纤何腾一看实在不是对手,并肩跑了。四爷笑呵呵地看着他们的背影。
程淮秀走过来道:“四爷,有劳了,盐帮需要你!”
四爷突然笑不出来,自己若真的是孤家寡人一个,听到这样的话自然是开心得很,可是程淮秀并不知道他背后的身份,地位,四爷不敢笑了。唉,此时是自己缠住了淮秀呢?还是淮秀缠住了她?
长纤与何腾鼻青脸肿地回到漕帮,江沱看了看他们道:“怎么?人没有架回来,到让人家给撵出来啦?”
何腾道:“爷,盐帮不肯交人!我们就打了起来,又是那个叫四爷的出来架梁,帮他们对付我们,所以……”
江沱道:“算了!”
何腾道:“爷,何腾办事不力,有损漕帮声誉甘愿受罚!”仆地跪倒,长纤也跪下。
江沱道:“起来,谁说要罚你们的?我自己也有错,唉,我中了她一箭双雕之计了。”
背着手,走开了,只留下长纤、何腾面面相觑。
古香云的计谋布得好,一群人在红袖招里庆功,索拉旺的师爷道:“若说苏州的各帮各派,这得问我呀!”
旁边一人道:“师爷,您不愧是识途老马,吾等愿离其详啊。”
师爷道:“好,苏州第一,扬州第二,金陵第三,宁封第四,再来呢,湖州帮、四川帮、江西帮……”
那人忙把他拦下,道:“好了好了,您慢慢地说,我们也好听仔细点儿啊!”
师爷道:“好,先从苏州帮说起!泥台土叶,五草皆香,鹅韵春浓,名花有种!”
“那扬州帮呢?”
“扬州帮?涵上繁华,二分月色,竹西歌吹,十里花光啊!”
众人叫好鼓掌,有人问道:“那金陵呢?”
“金陵?细腰纤指,举体明鲜,花貌雪肤,近人如玉呀!”
“说的好,说下去!”